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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看這個樣子,也許再過一個月又要被海水衝刷沒了。”

“大概是這樣。”米霍克做出了相同的判斷。

“所以也算種緣分吧,也許就是老天留給我們比試的島嶼呢,”香克斯跺了跺腳,踩在尚可立足的土地上,緩緩拔了劍:“沒必要換鞋了,這雙鞋也陪我走過很多路,經曆了不少的戰鬥,比這裏險惡的環境也見得多了。”

米霍克鄭重的抽出腰間的刀:“那麼我隻好期望這場戰鬥能夠成為你人生中最險惡的,無論勝負。”

“……真是句不中聽的祝福。”

下一秒兩個人不約而同揮劍上前,金屬相撞的聲音刺耳的響起。

雷德號上的耶穌布反而放下了從瞭望員那裏要來的望遠鏡。

“那邊是什麼情況?”拉基湊上來問道。

“塵土飛揚,就算有這個家夥也看不清。”耶穌布搖了搖手裏的設備。

“沒必要看了,”貝克曼也湊過來,“就算在這邊呐喊助威,那裏的結果也不會變。”

“總要假裝成關心一下的樣子吧。”拉基咧開大嘴。

“鷹眼似乎摸清了你的飲食習慣,我發現廚房裏還有不少烤熟了的肉。”貝克曼指了指身後。

“……頭兒你輸了也不要緊!如果被砍死了我們會為你好好海葬的!”拉基一溜煙跑向了廚房,行動速度完全沒受身軀肥碩的影響。

“……無話可說。”耶穌布看了看貝克曼,又看了看拉基飛速奔跑留下的殘影,最後厚道的折衷評價道。

事實上一向同心同德的雷德號幹部們的態度也代表了船員們的態度。大家開始的時候還都聚集在舷牆邊圍觀塵沙飛濺的小島,在塵埃落下的縫隙裏用望遠鏡間或看得清對戰的兩個人各自錯開身,調整呼吸片刻,再同時一躍而上。

這樣的鏡頭一次兩次還算驚心動魄,十次八次後就有些寡味了。一兩個小時後,雷德號上的大家索性在甲板上下起注來賭誰才是最後的贏家。坐莊的耶穌布仔細數了數大家下注的情況,最後居然統計出了一賠一這樣平手的結果。

“看來鷹眼的飯做得很得人心……”毫無緊張感還在聚眾賭博的紅發海賊團幹部如是想。

作者有話要說:兔年快樂!大吉大利!

感謝還在堅持看文的幾位姑娘的支持……請保佑我平安度過卡文期吧> <

最後祝今晚合家團圓,年夜飯吃得開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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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海上的氣溫開始轉涼,天氣也更加陰森的時候,貝克曼遣散了甲板上拚酒跳舞的船員們,抓住幾個幫忙把鷹眼的小船解開繩子降到海麵上。

“這是什麼意思?”幫忙的海賊C有些不解其意,“副船長先生。”

“不用太擔心,”貝克曼抽著煙,“船醫說廚師先生已經沒事了,晚上會有飯吃的。”

“我不是在問這個……”

“很簡單,”貝克曼抬頭看了看海島上依然飛揚的沙塵,“這是決鬥。鷹眼如果贏了,無論船長生死,我們都要放他走。如果死了……這個棺材作為歸宿倒是也不錯,估計他個人也會喜歡。”

剛下注賭了鷹眼贏的海賊C才猛然想起來這本是場生死相搏的決鬥,頓時覺得背後有點發涼,“頭兒不會有事吧……”

“誰知道呢,”貝克曼轉身而去,“不過打了大半天,這勝負也該分了。”

便在此時,島上的金鐵交鳴聲再度戛然而止,隨著塵煙漸漸散去,出現在海賊們眼中的是一幅靜畫一樣的兩個人——船長的西洋劍尖緊貼著鷹眼的心口,而鷹眼的刀則剛好抵在了船長的咽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