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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米霍克輕輕頷首,“那就多謝了。”

米霍克在貝克曼的帶領下走進浴室的時候,雷德號敬業的船醫已經拉著滿身土的船長大人細心的檢查起身體來。這是場還算平和的比試,香克斯雖然沒受到大的傷害,但被米霍克淩厲的劍氣割破了皮膚留下些血痕的地方還是有幾處的。

香克斯製止了船醫對正在洗澡的雷德號客人的譴責:“戰鬥怎麼可能不添傷……況且那個家夥的狀況大概也不會比我好。”

而後他繼續在船醫的抗議中拒絕了纏繃帶,大步走向正在一臉沮喪的退還賭資的耶穌布:“我就知道你又在搞這個!”

“拉基還說會為你好好海葬的!”耶穌布在關鍵時刻就不再厚道了,趕忙拖了老友下水。

香克斯哈哈大笑起來,“這話說的倒是不錯……拉基你在哪?想要被海葬是嗎?!”

正躲在船底食物倉裏啃著肉的拉基?路忽然打了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嗯……我想在這章設計一下紅發對鷹眼的認識的轉變……

當然,這並不是連白胡子也關注的那場真正的決鬥……

卡文什麼的太難受了……存稿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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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米霍克沐浴更衣後,重新站在甲板上的時候,香克斯看著對方愣了愣。因為頭發上還沾著水,所以鷹眼隻是把他那頂誇張的羽毛帽拿在手裏,又濕又硬的黑色短發雖然有被好好梳理過,但卻有幾根不聽話的站起來,活潑的迎風搖曳著,配上頭發主人那一張慣常性的無表情的臉,竟然意外的顯得這個人有點呆呆的。

香克斯忽然很想大笑,然而理由似乎又並不充足。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一個人外觀和表情上的微妙變化可以顯得這麼有趣。

貝克曼隻看一眼便明白了船長此時正在忍俊不禁,然而他環視了整條船,其中也包括了米霍克頭上的幾根呆毛,卻依舊沒找到會惹得船長如此強抑笑容的罪魁禍首——事實上那種微不足道又常見的細節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注意並覺得有意思的。

他隻好走上前去在香克斯身後推了一把,“頭兒你也快去衝個澡吧,髒得不像樣子。”

香克斯順勢走向船艙,在與米霍克擦肩而過的瞬間朝著對方笑了笑,而後他聽到鷹眼低聲道:“多謝招待。”

還在注意米霍克那幾根頭發的香克斯並沒有去想這句話的含義,隻隨口回答了一聲:“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便大步奔進了浴室。

剛剛有人用過的房間顯得潮氣很重,香克斯還惦記著一會的宴會,於是隻是最簡單的衝了個澡,洗掉一身汗水與灰塵,便再次露頭在熱鬧的甲板上。然後他看到自己最得力的副手拿著一張紙正走過來。

“我們的客人呢?”濕漉漉的香克斯一麵用毛巾揉著一頭紅發一麵發問。

“客人已經開船走了,他說告知過你了。”貝克曼看著船長瞬間石化的臉,“……節哀順變。”

香克斯忽然很想再與貝克曼也決鬥一次,然而他的副手卻很及時的把手裏的白紙遞給香克斯,“我剛剛在鷹眼的客艙桌子上發現的。”

香克斯皺著眉接過了這張顯然不是生命卡的白紙,翻開看到上麵以羽毛筆書寫的字體,出乎意料的也並不算特別漂亮,然而卻自有種頗有點淩厲的氣勢。

“瑞格懷特範圍內沒有方向和航路可以被確定,即興行駛,小心暗礁和漩渦,直到在眺望不到島嶼的情況下遭遇不明的洋流為止。此時無需驚慌,收帆順流即可到達皮蒂鎮並繼續乘此海流離開該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