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星咬著嘴唇,昨晚的驚魂片段又在腦子裏回放,她幾乎是不加思考地說:“是的,她要自殺的時候表情顯得很冷靜。”
說出口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個樂觀開朗的小女孩冷靜決絕地要殺死自己?她背脊肌肉一抽,出了一身冷汗:“小喬,難道阿久真的被不幹淨的東西附身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喬雅眼睛微眯,緩緩搖頭,對衛星道:“你先回去吧,現在寢室就你一個人住,害怕的話就搬到別的宿舍借住,晚上別一個人行動。”
衛星應了聲,一直覺得小喬和大家距離太遠,不像周逾那樣會關懷別人,原來自己過去並不了解,小喬是個細心周到的人。
微風徐徐拂動柳梢,柳梢輕快地蕩在水麵上,驚起層層漣漪,喬雅盯著湖麵,思索著最近發生的事,不知一個人坐了多久,突然從口袋裏掏出電話,翻了個號碼撥通:“喂,大哥,呃,沒什麽事,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叫赫連星辰,我現在的同班同學,請詳細查下他過去的體育成績。”
“怎麽突然對同班同學感興趣起來了?”電話那頭清朗的嗓音含笑。
喬雅扯了下嘴角,回答:“他很有趣,突然插進我們班,運動會上破了四百米跑的世界紀錄。”
“好,明白了,明天叫人把查出來的資料送去給你。”喬大哥聽完電話後便切斷電話,他的時間一向以秒計,難得多嘴問弟弟原因。
周逾這一天都在醫院度過,阿久的媽媽先趕到醫院,見到小女兒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叫她一聲她就嚇得發抖,瑟瑟地蜷曲著身子,急得眼淚直掉,拉著周逾的手問:“阿久是不是失戀了才會變成這樣?”
“沒有,她和您無話不談,真戀愛怎麽會不告訴您?”周逾抽了幾張麵紙給她,“阿姨,如果我說阿久是中邪了,您信嗎?”
何媽媽瞠目結舌,片刻才汗毛倒豎地問:“是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附到我們阿久身上了?”
周逾苦笑:“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想不到別的理由來解釋了。”
何媽媽手足無措,在病房裏來回踱步,喃喃道:“中邪,怎麽會中邪呢?”
何爸爸這時也趕到了,何媽媽熱淚盈眶地投入他懷抱,哽咽道:“你終於回來了,我當初就說不能給女兒住校,她那麽小,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你偏說這樣鍛煉她的生活能力,但是她現在傻了,傻了!嗚,她好不了我可怎麽辦?”
周逾注意著何吟久的反應,她似乎根本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隻是驚恐地看著這幾個人,臉色蒼白如鬼。
“女兒,阿久,你認識我們嗎?”何爸爸擁著何媽媽走到床邊,何吟久見他們逼近,眼中懼意更甚,往床的另一邊蠕動。
見女兒這樣,他們不敢再妄動,去醫生辦公室找醫生談。
最終何媽媽決定找神婆來看女兒,周逾當時在剝桔子,聽到他們商量的結果,愣了很久,去皮的那半邊的表層有點發硬的時候才回過神繼續剝。
“爸爸,我們班有個同學暑假時在自己家遊泳池溺水,是送到你們這搶救的嗎?”周逾去父親辦公室問,這是全市最大最好的醫院,如果當初赫連星辰在家溺水被送來搶救應該會來這家。
他爸推推眼鏡,思索著道:“是不是姓赫連?是孫醫生做的手術,據說當時情況特別危急,孫醫生都斷定這個孩子救不回來了,不過他求生意誌強,最後打敗了死神。”
周逾心中忐忑,他回憶了一下開學後所有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