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鶴,但不知該怎麼說。
那時,甚至他還被主動吻過一次!
曾有一瞬,他幾乎確定對方也有心於自己,所以現在再被不信任、被冷酷對待,簡直就成折磨。於是他開始“練字”,以前也說過要換一種方式來保存。這個東西是二人的“緣分”。寫著它,簡直就在一遍遍確認“緣分”的存在,心中這才踏實!
“要是有了壓毒貼配方,你我,也不必如此辛了……”唐鶴的目光落到肩頭的手上,停頓片刻,他緩緩開口,“我想走了,請放手。”
虛假的“緣分”在眼前被擊的粉碎。他知道自己聽到了對方的心聲。後悔透了剛才沒讓人走!“不是!你聽我說!!你聽我說!……”眼前模糊了,根本不知自己想說什麼,要把人強摟入懷中。
理所當然地被劇烈反抗,被罵,讓他快放開,快滾。但最後還是落入了他的懷抱(怎可能有他力氣大)。
頓時心跳飛快!不顧對方掙紮,一邊繼續讓唐鶴“聽他說”,一邊湊去要吻對方唇——他已經瘋了。
再靈活的腦袋,後頸被巨力製住時候,也隻能幹等唇畔淪陷?唐鶴怒火萬丈,候著,張嘴就奉獻一咬。這一下之狠,鐵鏽的味道都直接竄入了他(唐鶴)的齒間!脖後桎梏消失。
對方低下頭,鎖眉捂緊了嘴,顫唞著——看來真是痛到了心裏。
唐鶴微爽!再使勁一推,徹底獲得了自由,他轉身開門甩門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道士婧揮動招魂幡:胡秀,好好瞧瞧,人家是怎麼來強的!這唐鶴,可是剛剛吃過解藥,健壯如常人!再看你那時,又灌酒,又灌亂七八糟藥!最後,還是多虧萬勝幫你了一把!
胡秀鬼:哎呀~下次投胎我好好練肌肉!!!話說,怎這就給跑了?其實是沒我給力呀!!滅哈哈哈哈!
道士婧擦汗:色鬼退散!
☆、(三)
重重的關門聲讓他的人又一震。
嘴上這點痛算什麼,但這一刻,真是怎麼都止不住眼淚。手捂住臉,淚水加血,畫糊了麵頰。他得把這一刻熬過去。退了兩步在床邊坐下,翻出了那疊臨時藏到枕頭下的紙:他不停抄寫、默寫的東西。今天難得地默成功了一次!一高興,他一口氣又多寫了好幾張……都是何等沒意義的蠢事!!!一激動,淚水又糊了宣紙。像這的紙,他還有很多,全被鎖在書桌右手第一個抽屜裏。他不可能天天燒紙,一般是鎖起來,要離開一個地方時,找機會把一抽屜的一起燒掉。
就算對方曾對他有好感,現在也絕不會再有了。
對方終於開口說要走了。
那麼,自己肯瀟灑地獻出配方,讓那人走嗎?以後,他倆的人生就再沒交集了,永遠說再見了。
抓著那疊紙的手在用力地抖。不甘心!可恨!做不到!
都怪對方來找他提酒(《回首》:十八、)!他是那種,想招惹別人又不敢,但一旦纏上,就死皮賴臉不肯走的無賴!討厭也好恨他也罷,反正他也一樣厭惡這樣的自己。他的臉皮可以越磨越厚,心髒可以越刺越麻木!起身哆嗦著把寫滿字的紙又鎖進抽屜: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不到最後一刻,他永遠聽不到對方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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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乎乎的屋中,鎖死了門。
一路走來,吐了好幾口口水都沒去盡舌尖血腥味!唐鶴煩躁地鑽回被窩。
他依舊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因為推搡、憤怒,心跳加快很正常,但是現在,安靜躺了好一會兒了,心髒還咣當咣當震個不停,就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