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這點值得驕傲了。”佐助回答。
“哈,就這點?你可是名聲大振,當之無愧的英雄。”斑的言語裏帶著諷刺:“保護了殺死自己哥哥和家人的凶手,感覺如何?”
“這個問題你八年前就問過了。”佐助說:“我的回答不變,殺死哥哥的凶手是我,殺死家人的凶手是你和哥哥。”
“真直接。”斑攏了攏被風吹動的長發,“叫我來做什麼?想提點實現我們的約定了?”
“不,請再等幾個月。”那是一個很有趣的約定,在佐助認為忍界如果真的要打敗斑即使成功也一定會付出過於慘痛的代價之後,他告訴斑,如果你放棄,我想辦法幫你帶回泉奈。
“有辦法了?”時間可以讓人遺忘,也可以讓深刻的記憶更加深刻,斑顯然悲催的遭遇了後者。
“有,過幾個月,我需要準備。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學會這個術。”佐助說著打開萬花筒,蓮花緩緩轉動起來。他一邊一個一個清晰的結印一邊解釋:“眼睛還看得清的時候我就在研究有關靈魂的術,然而成果並不明顯,但是同時研究的封印術裏卻發現了很多問題。”
斑同樣打開寫輪眼,一邊看著他的動作一邊饒有興趣的聽著少年的話,“封印?說白了就是用術或者符文限製行動而已。”
“對,這算是所有封印的本質,可是這種機製的原理是什麼?到底所謂的限製行動可以進行到怎樣的範圍,以及這個術到底可以適用到多少物體上,我對這一切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斑覺得他從佐助的話裏抓到了什麼,但又不那麼明確。
“後來我發現,這其實是限製力量的一種方式,無論任何東西,隻要還可以移動,那麼一定擁有力量,自身的,外界的。但力量不可能突然而且自發的產生,而封印的原理就是阻斷這種力量的交流,達到限製行動的效果。”
這段話佐助說的並不是十分深刻,然後斑大致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思路發展開之後,他仿佛也看到了希望。
“以此延伸到其他的術當中去之後,不難發現,其實所有的術都是這樣,不,應該說,追究根本,任何一個狀態,打斷了力量的供給,就無法繼續。”
“你是想,打斷死神對於靈魂的掌握,然後把靈魂扯回來?”
佐助沒有回答,可是嘴邊卻勾起了一個笑容。
就是這樣。
最後一個印結完,佐助才念出這個術的名字:“輪回禁封。”隨著這一聲如同呢喃一般的聲響,以青年為中心,無數繪有朱色符文的符紙飛揚成漩渦,周圍的空氣明顯產生了不一樣的流動,斑清晰的看到漩渦當中本應枯死的花朵挺直了枝幹,從新嬌豔起來。
“輪回禁封?哈哈哈哈,真是好名字,將輪回封印,讓死者無法往生,你是在諷刺我嗎?”斑看著收了術式捂著嘴拚命咳嗽的青年大聲問。
“咳咳,不……咳,我在……咳咳,我在諷刺我們……咳……”
斑就那麼看著他,直到對方癱坐在地上,平緩了呼吸,用手指拭去臉上的血跡。
“你想用這個複活宇智波鼬?”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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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的。”佐助收起了寫輪眼,世界立刻灰暗一片,“為了確保成功,到時候隻能將這個術用於一個靈魂身上。”他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