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短發,飛鐮說:“剪掉了。”

“為什麼?”

其實理由挺糟糕的,不過飛鐮還是告訴了佐助:“因為早上起來的時候……會纏到一起……”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他打著哈哈扯開了話題。

隻有佐助依然在好奇,所謂的纏到一起是什麼意思。

而飛鐮則想起他哥每次看到兩人糾結在一起的長發時都會露出的笑容,以及有一次在書上看到的,結發這個詞。

嗯……結發受長生【喂!!!!】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好想把這一卷的大決戰浮雲掉【那你還寫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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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光榮的卡文了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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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進入下一卷了,木葉的這群娃要暫時被雪藏,咱們去圍觀他哥去=v=

☆、第一個人

夏日祭的煙花如流星一般劃過天際,絢爛的紅色下人影一閃而過。而仰望天空的人們誰也沒有注意本就被遺忘的角落。

在人們或快樂或驚歎的聲音完全傳播不到的地方,宇智波家的三長老宇智波順放下手裏的筆,已步入老年的男人不大願意去參與孩子們的遊戲,於是在慶典的日子裏獨自留在了家中。

站起身活動一下因為久坐而變得有些僵硬的身體,三長老走到窗邊,閉上眼躲開了天空中有些刺目的紅色光芒,世界變成了參差著紅色光點的黑。就像寫輪眼一樣的顏色搭配。

也像宇智波這個家族的顏色。黑夜的漆黑,鮮血的紅。那是古老而高貴的血統,不應該由那些不知所謂的後來者褻瀆。

“我們是對的。”他小聲對自己說。

九尾進攻時不同意出兵是對的;以強壓的態度讓富嶽與木葉高層保持距離是對的;讓兩個孩子加入暗部以套取情報是對的;蔑視那些不尊重宇智波的家夥是對的。

宇智波與木葉的間隙已久,或者追述到千手與宇智波的時期那種間隙就從未調和,雙方都很強硬,雙方都不服軟。不是站在最高點的宇智波很危險,外人不值得信任,外人也不值得臣服。宇智波唯一的出路就是揭竿而起,自立為王。

“隻有我們可以拯救宇智波,我們是對的。”他再次對自己說,就好像要用強調將這種理念深深的刻在心上。

回到桌邊,卷軸上寫著宇智波止水與宇智波飛鐮兩個名字。這是現在在暗部的兩個宇智波,同時也是自己計劃的參與者。

然而其中一個並不讓他滿意。那個叫飛鐮的小鬼與木葉過於交好,若不是有著強悍的實力,若不是富嶽的阻止,大概早就將他排除。不過沒必要再顧忌了,再次提起筆,在旁邊寫下宇智波鼬這個名字,三長老似乎還是不大滿意,最後終於在宇智波飛鐮的名字旁畫了一個小小的叉。

“叉掉了,是要放棄,還是處理掉?”仿若就在耳邊,又帶著遙遠特有的飄渺感的聲音響起,宇智波順一驚,手裏的筆差點落下去。

“誰!”老人立刻擺出迎擊的姿勢,手裏劍扣在手心裏,隨時可以扔出。

在老人的身後的天花板上,一片燈後的陰影裏慢慢隆起一個少年的輪廓,帶著動物麵具的臉從其中剝離而出,接著是帶著黑色手套的雙手,腳依舊粘著天花板,少年悄無聲息的垂□體,束在腦後的黑發垂下來,發尖恰好停留在另一片陰影的邊緣。

那就像是計算好的位置,少年渾身上下依舊漆黑一片。手腕一翻,無光的短刀出現在手裏,他突然如同獵豹一般迅猛的撲過來,從極靜到極動,至上而下的姿勢增加了他的力量與速度,但也增加了這個動作的難度。

仿佛不計後果的攻擊,短刀直接刺向老人的後頸,但到底是宇智波家的長老,微弱到如同吐息的風聲也引起了老人的警覺,回身,一直扣在手中的手裏劍扔出,帶著火焰的金屬旋轉成一個個火球,短刀被逼退,但少年去勢不減,一刀揮開麵前的手裏劍,雷電在一片火光之中如同遙遠河邊的螢火,但很快揮灑成流光。

鳥鳴聲合著夏日祭的喧鬧,房屋裏一片刺目的光,短刀在刀尖刺入老人腰部時被一隻毛筆止住,火焰和雷電撞擊,爆破的力量讓兩人的武器同時脫手,少年立刻後退,身形重新隱藏入陰影裏。房頂的燈閃了幾下熄滅,窗外的光將地麵分割出兩個方形的明亮地帶。

捂住受傷的地方,三長老拾起地麵的短刀,一邊打開寫輪眼尋找對方的身影,一邊觀察這把武器,因為雷火的關係,短刀已經斷裂,露出亞光烤漆之下的顏色,剛才的短暫交鋒間老人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麵具,加上這把專用於刺殺的刀。

“木葉終於要對宇智波出手了嗎?”帶著嘲諷的話語自老人嘴裏吐出:“但是難道他們以為你這麼一個小鬼就可以對付我?”

沒錯,那種身高,無疑隻是一個小鬼。

沒有回答。

老人一邊在屋子中央小心的轉身,一邊繼續說:“剛才那個招式,是旗木卡卡西的千鳥,那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忘記自己的成就來自什麼了嗎。”在三長老看來,這個暗部一定是卡卡西的弟子,所以才會使用對方的絕招,而小孩子定力不足,侮辱他的老師有很大的可能性讓對方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