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嗎?那麼隻需要割舍掉陳腐的肉,刮下骨上的毒,就能夠得到新生,即使是痛也會有再長好的一天。”那時的少年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我要的隻是我父母和兄長仇人的命而已。”

仿佛這個家族至關重要,又好像毫不相關。

斑想,他找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那麼我去給你將二長老帶來。”

說著男人消失在空氣裏,少年站在三長老身邊,默默的解下了手腕上的繃帶,書有“劍”字的卷軸裸/露在空氣裏,被丟棄的繃帶在少年的腳邊堆積起來。

這是一場策劃了快一年的謀殺,而現在已經成功了第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唔,倒敘,倒敘的好處是你們一定要看到後麵才知道我在說什麼哈哈哈哈【滾啊

其實是卡文了,所以我要換一種寫法重新找回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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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具人的問題,因為AB還沒說,姑且當做上輩子那個就是斑,這輩子這個嘛……我還沒想好。【正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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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二少!這麼多年【喂】我終於又在原作裏看到二少了!!!

☆、第二個人

斑走後,三長老的院子裏靜悄悄的,就像喧囂聲也被結界隔離,或者在少年的耳邊被過濾出去。他將手指握緊又鬆開,反複許多次之後終於讓雙手到達一種最佳狀態,靈活,柔軟,而且充滿力量。

撲棱棱的聲音中,一隻渡鴉落在了結界外的樹木上,飛鐮幾乎神經質的去追隨那隻鳥的眼睛,發現是再正常不過的黑色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抓抓額前的頭發,他嘲笑了一下自己的緊張,就算那真是鼬的烏鴉□,他也不可能看得到結界裏麵,更何況,這個時候那孩子應該是和弟弟以及父母在一起的。

他們誰都不會來這裏。

七歲的佐助,在忍校讀書,和哥哥一樣是遠近聞名的優等生,有時會抗議一下不能提前畢業的憋屈,但更樂於接受在這之後兄長的安慰。十二歲的鼬,在富嶽的警察部隊裏跟隨父親學習,正在考慮是否要去升上忍。

而十四歲的飛鐮,正站在宇智波家三長老的院子裏,準備再一次背叛木葉。

三代火影曾對他說過,這世界上有為人類這個身份抹黑的家夥,可也有為這個身份增光的英雄。飛鐮想他一定是前者,詮釋了一個陰暗殘酷的背叛者。

一片沉寂之中,少年麵前樹的枝葉如同一幅平整的畫麵被扭曲,月光下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帶著兩隻忍貓出現在那裏。

飛鐮一愣,人數的不對讓他出現了些許猶豫,但那種情緒還未完全展現出來之前就被他壓了回去。兩手上的苦無飛出,女人因為剛才的空間移動有點站不穩,但長期鍛煉的身手讓她依然很輕易的躲開了攻擊。

過長的裙擺在空氣中翻滾出一個漂亮的漣漪,女人帶著忍貓落地,左手一揮,打開了一把素白的紙扇。

她挑起眼睛望去,剛才攻擊自己的人已經到了屋頂上,右手微微抬起,手指上勾著的兩個金屬拉環連著鋼絲,在月色和煙火的光芒下分外顯眼。

太粗糙了。

受到空間忍術攻擊讓她緊張了一陣,結果空間轉換之後遇到的居然隻是這種程度的敵人,這種戲耍一般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宇智波一族二長老的身份受到了挑釁。

二長老觀察飛鐮的同時,他也在觀察著院子裏的女人,宇智波裏緒,當年同樣被稱作百年難遇的天才的女人,擅長各種忍術以及通靈術。

既然是策劃了這麼久的戰鬥,飛鐮自然有專門用來對付對方的方法,手裏的兩枚鐵環一拋,鋼絲隨之移動,二長老因為他的動作身體有些微顫動,但顯然立刻發現了這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行為。女人不滿的皺著眉,沒有注意到鋼絲上的光芒裏帶著一些昏黃。

飛鐮雙手結印,龍火之術打到飛舞的鋼絲上,火焰以不正常的快速燃燒起來,二長老終於警覺,起身移動幾步才發現腳邊的草叢裏布滿了鋼絲。她毫不猶豫的離開那裏,火焰幾乎立刻燒到了她剛才站立的地方,而落腳點的旁邊,依然是鋼絲。

該死……二長老皺眉,用手打了一個指令,身邊棕色的忍貓嘴一張,打出一個水遁,強力的水流衝擊到火焰上,卻沒能將它們熄滅,女人這才發現,鋼絲上塗滿了油。

凡是女人,總對外貌有著超乎想象的執著,會弄髒衣服這個認知讓二長老立刻瞬身到了假山的岩石上。還沒站穩,豪火球迎麵而來,女人手中折扇一指,兩隻忍貓同時使出水遁,大瀑布與豪火球撞在一起,最終還是屬性上的優勢決定了戰局。

“有點意思,但是還是太嫩了。”女人將手放下,院子裏火光一片,將她的臉也印得一片通紅。

“是嗎?”站在屋簷上的少年低著頭,盯著院子裏。

這是……在避開寫輪眼?二長老如此思考著,除此之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讓人在對戰中移開視線。“很有趣的陷阱,但油會燒完。”仿佛是要印證她的話,火焰從最初的地方開始逐漸熄滅,兩人即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就那麼看著黑暗走過既定的線路,最終最後一點火焰也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