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聲望和外交障礙都需要考慮,不會有哪個村子願意為了一個人增加這麼多麻煩。

“那沒有關係。”飛鐮其實想說光平反就沒有可能。因為殺死了三位長老這件事無疑是真實存在的,而對他而言反正隻要哥哥還在,在哪裏都沒有關係,“而且如果真的想回來了,不做忍者就好了。”不做忍者,以平民的身份隱姓埋名回到木葉,加上高層的掩護,自然可以躲開他國的麻煩。鼬認為這可以理解,但蒼卻為弟弟的想法感到驚訝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以成為一個強大忍者為目標的弟弟會有不做忍者這樣的想法。青年收攏手指,抓緊了弟弟的手,立刻感覺到少年屈起手指,扣在自己的拇指上。

“其實回去暗部也可以,反正在任務中沒人知道麵具後麵的是誰。”飛鐮說出另一種可能性,雖然這麼說,可是他確實考慮過事情結束之後不做忍者的可能性的,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他想自己已經明白,生活的方式許許多多,沒有任何一種是沒有出路的。

“那麼蒼先生之前說的全部連起來了是指什麼?”反正無論是平反還是別的什麼都還很遙遠,鼬將話題轉回之前的內容上。

“首先是他來找你,不管結果如何,他希望你得到萬花筒,然後最好能為他所用。”蒼說。

“可是這沒有可能。”鼬考慮了一下,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理由為斑做事。

“所以他是失敗了。”蒼點點頭:“接著他再次找上了飛鐮。”

“並且想讓我去得到永恒萬花筒?”飛鐮接下話:“他需要兩個擁有萬花筒的人,或者一個擁有永恒萬花筒的人,斑他想做什麼?”

“不管是什麼,他急需力量。所以我才說鼬需要小心。”蒼說。斑一係列的行為都證明了他對於手裏可掌握力量的急切需求。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要做什麼,都必須做好防備。“而且我認為他更想要的顯然是你的眼睛。”他對著弟弟說:“對於鼬那邊他隻是做了一個嚐試,甚至沒有堅持,但對於你卻是威脅的態度。”

“可以理解成他想要的是永恒萬花筒?”顯然,距離這個目標,鼬還差三步,但飛鐮隻差一步了。

“永恒萬花筒又是什麼?還有淩駕於萬花筒之上的寫輪眼?”鼬問。

“說起這個,我想這也是斑找到你的一個原因,因為佐助的存在。”蒼說。飛鐮本想阻止蒼告訴鼬永恒萬花筒的事情,但就像其他事情一樣,他總會知道。

“佐助?”鼬果然立刻緊張起來。

“永恒萬花筒的開眼條件是,同時得到了萬花筒的兄弟,一方獲得另一方的瞳力。”蒼說:“例如我和飛鐮。”也例如你和佐助。

“這種事……怎麼可能……”鼬瞪大了眼睛,黑色的眼瞳因為震驚而顯得有些茫然,對他而言這種條件比讓他殺了親近的人還要困難,他甚至希望佐助連一點擦傷都不會擁有,又如何能夠去得到他的眼睛。他實在無法想象,怎樣的人才會去奪取兄弟的雙眼。

“有的,因為肆無忌憚的使用萬花筒會導致失明,而總有一些傻瓜會認為自己的眼睛能帶給對方光明。”飛鐮瞟了蒼一眼說:“你千萬別學那樣,那種眼睛能夠看到的隻有通往地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