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引起懷疑,小蒼再也沒有離開過靈貓之裏。少年將手掌放在蹭著自己褲子的小貓頭上,總覺得限製這樣一個生命行動範圍有些對不起他了。
“為什麼小蒼還是不會說話?”飛鐮問吉良,明明他已經算是邁入忍貓的範圍了,可依然不會說話,查克拉最近也不見增強了。
“因為錯過了最佳時期。”吉良還未說話蒼就做出了回答:“忍術訓練也是。應該是在他開始自主產生查克拉的時候開始最為合適。”聽到他的話小貓抬起頭衝著青年叫了一聲,接著從飛鐮的手下掙脫出來,跳到蒼的懷裏趴了下來。
蒼說的那個時間,恰好是飛鐮帶著小蒼去往木葉的時間,那時的少年不知道也沒有辦法去將他當做一隻忍貓訓練:“這麼說,是我耽擱他了?”
“不,我覺得如果不是你他壓根沒可能成為一隻忍貓。”姬川揮了揮手,好像要趕走飛鐮的想法一般:“知道嗎,當初這小子跑來問我,有什麼辦法可以將查克拉長期加持在動物身上,我還以為他是想自己訓練忍貓了。”
“有這種事?”飛鐮看向兄長的方向,可惜對方隱藏的太深,從那張臉上什麼都沒法看出來:“原來小蒼是你臨時訓練的?”
“因為不一定有機會去補充他身上的查克拉。”蒼坦言。
“難怪啊,他還是和你比較親。”少年微微彎□體,側臉看向蒼懷裏的貓。黑貓對著院子的方向打了個哈欠,又趴下來。
“我當初就想,怎麼會有做哥哥的把弟弟一個人扔下,後來才發現原來還留了這一手。”吉良也跟著姬川打趣蒼。當年蒼比飛鐮更早的來到靈貓之裏,並且和所有的貓都相處良好。也就是那個時候他與姬川簽下了契約。戰爭爆發之後當時還是少年的蒼離開這裏回到故鄉,而幾個月之後吉良就在靈貓之裏外麵撿到了飛鐮。
那時他還不知道少年和蒼的關係,直到幾天之後蒼將一隻黑貓交給他,忍貓這才明白了對方的苦心,雖然他依然無法明白為什麼蒼不親自陪在弟弟身邊,但他想那一定也是有著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的。
不然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你們都知道?”飛鐮睜大眼睛問,他一直以為蒼是將所有人一起瞞著的。
“嗯,雖然沒有說明,但是看到那隻貓我就明白了。”姬川指著小蒼說。“我估計這裏的大多數貓都是這樣。”
“所以就我一直被瞞著?”少年瞪著身邊的兄長問。
“也不是,起碼族長那邊全都不知道。”吉良無所謂的說:“直到你被接走,族長他們都還以為蒼是我找來的幫手。”
飛鐮一把抓住兄長的手臂,眯著眼問:“你還隱瞞了多少東西?”
“其實沒什麼。”蒼將弟弟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最後將他的手握進手裏:“我那時正好回來,已經準備去找你了,然後從吉良這裏聽到了你的計劃。”
確實隻是這樣的巧合,在外漂泊了六年之後,蒼終於意識到僅僅透過一隻貓的雙眼已經不能滿足他見到弟弟的欲望,而一直在做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使得他連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都不再擁有,於是幹脆順應自己的想法一次,準備去木葉見飛鐮。
恰好那時為了準備對付宇智波長老的事情,飛鐮不再將小蒼帶在身邊,蒼也就直到到達靈貓之裏才知道了弟弟準備做的事情,本想立刻出麵代替弟弟的青年在吉良的勸說之下才同意作為支援接應。
“不學好。”蒼想起當時的事情,戳著弟弟的額頭說。
“切,誰學了,學誰了,你別自我感覺良好了。”拍下蒼的手,飛鐮小聲說。
蒼知道飛鐮一連串的行動都是在學自己當年的樣子,但既然弟弟不願意承認,作為一個好哥哥總不能一直駁他麵子不是。
“我說你們……咦?”本來想說什麼的吉良突然奇怪的咦了一聲,接著他麵前的地板上出現了以一個圓為中心向著四周散開的符文:“反通靈之術?”
與吉良簽訂了反通靈之術契約的是富嶽和鼬,雖然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需要會來靈貓之裏,但既然是知情者,蒼和飛鐮也就沒有回避的必要,然而隨著一陣煙霧之後,出現在回廊上的人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愣在那裏。
在剛才的黑色符文中央的位置,穿著藍衣白褲的少年伏在地麵,一手撐著地,一手捂著腹部大聲咳嗽,血液從他的手指間滲出來,少年本來白皙的臉被血液和塵土染上了別的色彩,緊閉的眼睛在眼角處掛著一滴淚珠。
“哥……咳……”少年的語句因為咳嗽而變得斷斷續續,但依然可以聽出是在叫著自己的兄長。
“佐助!”
“佐助少爺!”在場的幾人立刻圍了上來,蒼將佐助扶起,靠近自己懷裏,讓飛鐮幫他檢查傷口,吉良則立刻招呼姬川去村子裏尋找懂得醫療的忍貓。
“你……咳咳……飛鐮哥?”佐助掙紮著睜開了雙眼,本來好看的紅和黑在飛鐮和蒼眼裏卻顯得分外刺眼。佐助沒有和吉良簽過契約,而利用反通靈之術將不是自己的人送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鼬或者富嶽拚著自己實力受損也要將佐助送走?又是什麼事可以讓被重重保護之下的佐助受到這樣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