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皺著眉說完發現止水的目光飄向了一旁的另兩隻忍貓,而那兩個家夥望天望地就是不看止水和姬川。

“這種時候,你們認真一點。”姬川立刻出言指責同伴,毫無疑問的,止水是讓這兩隻忍貓耍了。

“我可一句假話都沒有說。”吉良吐出一口煙圈,青色的煙霧逐漸上升最後消散在晨曦裏。

“讓止水放鬆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緩步走過來的青年停在了姬川身邊:“接下來的事情就容不得他疏忽了。”

止水帶著控訴的望向剛剛出現的蒼,那是放鬆嗎?那根本就是驚嚇。不過這樣一來,的確再想起要統領全族這件事情,似乎也不那麼困難了。

“蒼你也來幫忙。”吉良用煙杆指著青年說:“止水還沒有完全恢複,要是有不聽話不服管的家夥,你就好好招待一下他們。”

好像保鏢……站起身的止水汗顏的想,卻發現蒼沒有任何不滿的應下了吉良的話。兩人帶著忍貓回到了大宅,發現那裏果然已經聚集了不少族人。昨夜的戰鬥裏雖然富嶽下達了指令,但之後整個宗家都沒有再出現在人們麵前,有不少忍者發現了紫色的結界,於是安定下來之後,質疑的,擔心的,人們出於各種理由都聚集到了這裏。

止水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但那時隻要富嶽往人前一站,不怒而威的氣勢立刻就能鎮住所有人。男人咽了口口水,在心裏默默的問,我可以嗎?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的,宇智波止水一直都是族長手中的刀,卻從沒想過會有成為握刀的人的那一天,哪怕隻是暫時的,明明沒有富嶽還有美琴,沒有美琴還有鼬,沒有鼬就是佐助站在這裏也比自己合適,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天,他們全都倒下了。

吉良拍了拍止水的後背,用下巴一指大宅大門的位置,示意男人該上場了,止水緊張得走的同手同腳,最終還是加賀跟在他身邊小聲說:“沒關係的,我們也在。”

這總算給了止水一些信心,吉良是族長的通靈獸,而加賀和姬川在靈貓之裏也頗有威望,這算是給自己增加了籌碼。

“大家靜一靜。”哪怕路再長也有走到頭的一天,止水撥開人群站到門口,深呼吸一次,終於大聲喊了出來。

見站出來的是止水,身邊還跟著吉良,人群總算安靜下來,好的開始給止水增加了信心,他理了理!

“鼬少爺沒事。”加賀先檢查了鼬的情況,接著試圖掰開佐助的手,然而聽到這句話的少年立刻也暈了過去,那隻手卻緊緊的握著,怎樣也不願放開。

“我送他們回去吧。”蒼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將年幼的佐助抱進懷裏,而鼬則直接扛到了肩膀上。他就保持著這樣的造型一路送他們回去了房間。忍貓跟在後麵伸手托住鼬的背,看著麵前的三人,明明不合時宜,卻露出了笑容。如果飛鐮也在的話,那就是四人了。不知出於怎樣的理由忍貓突然這樣想,那場麵一定十分壯觀。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在成長,誰都不例外。

加賀你腦補了怎樣獵奇的造型喂!四個人要怎麼摞在一起?疊羅漢麼!

還有,他哥,我又讓你霸氣了一回,可惜你想要的觀眾不在。

☆、對不起

帶著麵具的少年一路沿著屋子的縫隙避開人群回到大宅,在圍牆的一側頓住腳步,他偏過頭,發現能夠聽到姬川氣急敗壞的敲著桌子怒吼以及止水在一旁安撫的聲音。看起來還不錯?飛鐮想,他本以為那些不安分的宇智波會借題發揮,但似乎止水他們處理的很好。

完全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的飛鐮翻過院牆落在一片開得正好的日暮草之間,腳邊粉色的花朵中心是深色的複色,麵前的蒼和加賀正站在院子裏說著什麼,一人一貓身邊是一具改造人的屍體以及並排放著的四具人形屍體。

原來……昨天的敵人不止改造人嗎?飛鐮盯著那四具屍體想。

“可是這未免太奇怪了,哪有單憑一個咒印就可以將人體改造成這樣的。”加賀皺著眉說完這句話卻發現麵前的青年伸出手,示意他暫且停下。

蒼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回來的飛鐮,讓他高興的是弟弟顯然已經不再是離開時的狼狽樣子,他向對方招招手,示意他走到身邊,然後指著地上的屍體說:“回來的正好,認識這幾個家夥嗎?”

雖然對於世界的真相這種聽起來就很了不起的東西依然有些無法定奪,但是飛鐮覺得他抗拒不了回來蒼這裏。本以為無論願不願意,一回來就會從蒼這裏得到答案的少年卻發現那時匆匆忙忙拉住自己的兄長變得一點也不著急。

他帶著點奇怪的看了看對方,卻無法從那張臉上讀取到任何東西。飛鐮順著對方的意思走到蒼身邊,接著低頭去打量那四具屍體,都是常見的忍者裝扮,但,完全不認識。“不認識。”他搖著頭說。

“這是支撐昨天的四紫炎陣的四人。”蒼說,這幾人都是他親手幹掉的,絕對不會有錯。

“咦?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