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無法比擬的實力,相對的靈魂也要強大許多,我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本身越是強大,那種附身越難成功。就像之前分析的那樣,一方吞噬另一方,世界的公平性也體現在這裏,它不會管兩個競爭者來自何方。或者說那就像一場內部戰鬥,贏了的吞噬輸了的。”

“那麼那個靈魂和斑爭了許多年?這就是他說他們天天吵的意思?”飛鐮回憶起斑當時的話。

“應該是這樣,而且在這種爭吵中顯然他處於劣勢,所以才遺忘了那麼多東西。”蒼說:“靈魂如果沒有禸體單獨存在的話,會一點一點的消磨掉自己的記憶,就像失去載體一樣。”

“這個也是你曾遇到過的例子?”見對方點點頭,飛鐮皺眉問:“你到底見過多少人,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少年瞪大眼睛問:“哥哥你是不是去找他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跨坐,我喜歡這個體……不對,姿勢。嗯,說過了,他哥調♪戲之後就要擁抱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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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那個死前在做什麼,當時突然想到我不願他們纏綿病榻,寧可馬革裹屍。幸好,我的文裏不會出現他們的死亡。

以及他弟依然在對於自己上輩子的自我唾棄之中,其實在我看來,那兩個人都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而已。

最大的贏家當然是死神那貨,各種看戲各種耍人。

開始揭露一直都沒有說明白的東西,如果這兩章完了之後依舊有姑娘不明白的,務必提出來。

☆、另一個靈魂

蒼抬起手覆蓋在飛鐮的臉上,在試圖將那張臉揉成奇怪的形狀的時候被弟弟發現了企圖並一把扯了下來。青年看到弟弟因為苦惱而擰成一團的眉心,向下瞥著的嘴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表情。”

“可是那本來該是我的事情。”他想那些人是因自己而來到這個世界的,所以所有的因果都與自己相關,無論怎樣的後果都應該由自己麵對。

“我們之間,還需要分什麼你我?”蒼說。

“不是那個問題。”飛鐮低下頭,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對上蒼的雙眼,黑色的眼裏反射出的光芒證明它們健康而且狀態良好:“你總是這樣,收拾我留下的爛攤子,從小到大,我唯一做過的事情就是給你添麻煩。”

他說著露出一個苦笑:“其實吧,我一直覺得我就是你的障礙,你所有的失敗與顧忌都是我造成的,這樣的弟弟你要來到底有什麼用,還不如……呃!”飛鐮說到一半,突然感覺到蒼用力的握住了他的肩膀,那種力道仿佛要將肩胛骨捏碎一般,他看向兄長,那人的臉上沒有異樣,然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讓飛鐮覺得陌生的氣息。

或者說那是蒼從來沒有對飛鐮展現出來過的,名為憤怒的感情。

他生氣了。這個認知讓飛鐮感覺到恐懼和驚訝,甚至忘記了要阻止蒼的動作,可是到底為什麼,有什麼是能惹他生氣的?少年百思不得其解的過程中,蒼慢慢平靜下來,雙手從飛鐮的肩膀上滑下一段,最後將他完整的圈進懷裏。

“這不是第一次了,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飛鐮,永遠別再這麼說。”蒼嗅著鼻息間熟悉的氣息說:“你沒有那麼糟糕,不要總是妄自菲薄。”不要再這樣否定你自己,因為那是在否認我所有的光。

“對不起。”雖然依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但飛鐮還是出聲道歉。他試圖活動手臂,蒼立刻鬆開懷抱讓他能夠自由行動。少年將手搭上兄長的肩膀說:“我隻是不想一直都跟著你的背影,我也有能夠做到的事情。”

“你已經做的夠好了。”蒼按下他的頭頂說:“我從來都沒有否定過你的能力,隻是,有許多東西是分時段性的。”

“時段性?”飛鐮不解的問。

“那時你才多大?八歲對不對,而且這個八歲的不是宇智波宗家的二少爺宇智波佐助,而是父母在戰場中死亡被哥哥扔到靈貓之裏宇智波飛鐮。”蒼解釋說:“他連最基本的訓練都不曾有過,如果就這麼麵對上鍥而不舍的要殺掉他的敵人會怎樣?”

會怎樣?毫無疑問,必死無疑。

而這顯然是蒼無法容忍的,所以他才會用六年的時間去找出他們,一個一個的確認他們的危險性並予以排除。寫輪眼讓他記住了他們其中大多數人的查克拉,而剩下的少數,相信遇到的時候飛鐮也有麵對的能力了。

“隻是因為當時我太小?”飛鐮問。

“當然,將雛鷹扔下懸崖的確是鍛煉的方式,但如果發生在長齊翅膀之前那就是毫無意義的謀殺。”蒼肯定的說。他總不能讓八歲的小孩對上一群成年人。

“好吧,姑且接受這種說法。”飛鐮小聲說,他總覺得這像是蒼臨時想出來應付他的理由,就像以前許多次那樣。可是誰叫他根本找不出其中的漏洞,除了接受也別無他法。

蒼在內心鬆了口氣,不管真相如何,至少飛鐮表麵上不再追究那個問題。有些事他覺得沒有必要說,例如自己當初有擔心過屍鬼封盡的力量過於強大,會讓他麵對弟弟時本能怨恨該怎麼辦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