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卷卷軸說。

“有時候事情也許沒有那麼複雜,當人習慣了太多的彎繞之後一條簡單的直線反而可以騙過他們。世界有許多種可能,在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任何一種的幾率都是平等的。”蒼將卷軸壓在桌子上說。

“不,我的意°

爬山虎裏混雜著藤蘿在斷壁上一路糾纏蔓延,在某一個轉角裏打成圈垂下來,或許會在某一天被風吹到牆上接著再次落地生根,所有的植物都不在花期,一片深深淺淺的綠襯托得整個天守閣更顯氣勢非凡。

“這一直是建築史上的一個裏程碑,融合了廡殿簡潔大氣的牆壁與攢尖建築的玲瓏細致,而在結構上穩定的地基保證了建築的堅固,隱藏在花崗岩裏麵的是看起來像精致窗口一般的炮口,而那些雕花的窗框或許就是一些箭狹窗。”蒼用一貫的平穩語氣說,仿佛他們隻是在進行一次旅遊:“天守閣早已將外表與實用性溶為一體,既是勢力與身份的代表,也是最好的防禦堡壘。”

“哥……”飛鐮有些無力的抓著他的手臂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回頭看向身後跟著的卡卡西,也是一臉菜色。他們可沒有蒼那麼好的心理素質,當初說斑在茶之國建一座天守閣都不會被發現,卻不想一語成偈。明明哥哥的通靈獸才是烏鴉,為什麼會被我一說一個準……少年在內心默默捂臉,實在不知道該拿什麼表情出來麵對這個事實。

“我是在告訴你需要注意的地方。”蒼指著花崗岩的山牆之中幾塊不易察覺的蓋板說:“例如那裏,恐怕就是箭狹窗。”

“唔……我記得牆壁的塗料還防火?”飛鐮回憶著以前聽過的有關天守閣的建築特點說。

“是隻有加厚的白灰塗料防火,一般的天守閣內部依然是木質結構和榻榻米,進入之後記得小心。”蒼對他說。

飛鐮點點頭,望向鋪滿了爬山虎的峭壁,尋找著避開瞭望口潛入的地點。卡卡西盯著那座大得過分的建築,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對麵前兩人說:“光你們兩個,人手夠嗎?”

“沒問題。”蒼回答他。“隻是潛入,所需要做的也隻是調查清楚大致的敵人分布,我們不會隨便以身犯險。”

希望如此。卡卡西想起不能來的止水抓著他的《親熱天堂》專用書櫃威脅他,說如果這兩人出了什麼事就讓他看到宇智波火遁的實力,覺得這一族簡直是他的孽障。

“能繞到前麵去嗎?”卡卡西見這兩人試圖尋找潛入的地點,出聲建議。

“太遠了,而且不保證安全。”蒼說。繞到正麵意味著依然要找地方爬上斷崖,而且恐怕要繞過很大一段路,同樣暴露的危險,加長時間就變得得不償失。

“為什麼你們能肯定一定在這裏?”卡卡西依然覺得這座城更像一個死城,而且拿一座天守閣當基地,未免也太過大手筆了。

“我確定。”蒼沒有說清楚,事實上他在靠近這裏之後就能感覺到兜的存在。雖然隻是大致的位置,但是兜在這座天守閣裏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嘛……”卡卡西見他們堅持,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男人一手叉腰一手從包裏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書,爭分奪秒的看了起來。還好那兩人都沒有留意他,不然恐怕這本書又將讓蒼想起一些本來該忘記的想法,例如弟弟的某些啟蒙教育因為某些人的原因,是從某本書上找到的。

“哥……”飛鐮站到蒼的身邊,小聲說:“如果是兜的話,我想說不定整個天守閣都隻是障眼法。”因為卡卡西還在,他將兜字說得含含糊糊,不過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