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南賀川!”

“那隻是普通的練習。”佐助抱著手臂說,“而且現在我們要解決的是怎麼讓你通過補考的問題。”

聽到補考兩個字的鳴人腦袋又垂了下去。那些金發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精神一樣連光澤都暗啞下來。

“到底是考的什麼?”當年小考千千萬,飛鐮實在不記得鳴人有哪一場是一次性通過的。

“投擲和替身術。”佐助說,“他總會把手裏劍扔到別人的靶子上。”

被揭穿的鳴人跳起來就要去掐佐助的脖子,卻被黑發少年很輕易的躲閃開。佐助聳聳肩膀,看著差點就撲倒在地的鳴人說:“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飛鐮在心裏想,小時候的鳴人好像總是在失敗,而且失敗的方法千奇百怪,這就像有人說幸福都是一個樣而不幸者各有各的不同一樣,漩渦鳴人失敗的方法也是各有各的特色。絕對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所以你要幫他通過補考?”飛鐮突然想起這兩個人在一起的理由,問佐助。

“因為他一直吵。”佐助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說,但聲音小到隻有飛鐮一個人能夠聽到。

如果你真的覺得他煩,一定不會理他。飛鐮在心裏這麼說,卻並沒有指出來。

“飛鐮哥,可不可以借用道場?”佐助仰起臉問,他本來就是想來找飛鐮的,卻不想在路上就已經碰到。學校的道場下午有別的年級需要上課,家裏不能帶鳴人去,而南賀川……佐助將那裏當做了自己和哥哥專用,自然也不願帶他過去。

“自己去吧。”飛鐮掏出鑰匙遞到佐助手裏說。

“謝謝。”佐助道謝之後鳴人也跑過來一起道謝。

“努力吧。”飛鐮向著他們說。兩人又向他打過招呼之後就一起離開。

下午從辦公室回到家裏的飛鐮沿著回廊走到道場門口,還聽到裏麵鳴人充滿活力的叫喊聲,他靠在紙門上並沒有進去。眯著眼又聽了一會走到一邊的房間裏,提著弓箭走到院子裏。

在那裏有一處處於露天的小型弓道場,是蒼和飛鐮自己圈出土地來搭建的。雖然隻是比近靶場還要小一些的距離,不過並非是用於力量上的修行,也就足夠了。

他套上護手袋,活動了一下手指讓鹿皮的指套更為靈活,單腳後側一步,提氣收神。從身側的箭壺裏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弓與箭一同高舉過頭頂又落到與視線平齊。視線裏除了箭頭和標靶都變得一片模糊。他想起斑,兜,木葉,宇智波,三代,團藏,鼬與佐助,自己與哥哥,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上十二個小時的班,如果我今天能寫出東西來,明天就更新,不然就請假【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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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上輩子,他弟一定不會做出蹲下`身給小孩子整理衣服這種事的,一定不會。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變成我的飛鐮了,而不再是AB的佐助。某種意義上來說覺得有些無恥,可又很高興。嗯,這是在說我自己。

☆、第九十五章

局勢就像他手裏的弓,被拉的滿滿的,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他想到這裏一鬆手,箭離弦而出,釘在靶心的中央,發出一陣嗡嗡的響。

如果也能這樣一擊命中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七支劍被一支一支的射出去,在紅心處堆成一捆,飛鐮深吸一口氣放鬆下來,就聽到身側傳來“啪啪啪”的鼓掌聲。

“好厲害!”鳴人盯著那些箭支大聲說。

“佐助也會的。”飛鐮說著將手裏的弓和護手袋遞給了躍躍欲試的少年,又重新給他裝好七支箭支。他退到一邊,看佐助重新找了一個靶子之後以不輸於自己的嫻熟動作提著對他而言有些過大的弓完成了一套動作,在心中默默數過喜怒憂思悲恐驚,七情太過,必為所傷。

他向後靠上廊柱,看著鳴人跳下去就要去搶佐助手裏的弓,突然覺得心情輕鬆了許多。美琴曾說過有關長輩的話慢慢滑過腦海,而既然還有著繼任者,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到差點讓人忘記了來自於強大敵人的威脅,隻有偶爾會傳到手上的一些情報依然在提醒著飛鐮那個男人才存在。他在一日下班之後迎著漸漸西下的紅日走向家裏,手上還提著今日的晚飯。一個人在家總是對所有的家務都興致缺缺,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帶著空洞感一般。

夕照將所有的屋子變成統一的暖色調,鮮豔似火,街道上人聲鼎沸,相熟的人們相互打著招呼,已是早秋,然而木葉這樣的地方,秋老虎一向來得凶猛,即便是紅葉能夠印染一片天空也改變不了燥熱的氣候。特別是到了傍晚,被炙烤了一天的大地仿佛能夠看到蒸騰而起的熱氣,今天早上下了雨,卻沒有下透,濃厚的水汽壓得人隻覺得胸中沉悶。

飛鐮沿著小樽河走過出羽大街,木橋下還隱藏著一些睡蓮,粉嫩的顏色隱藏在陰影裏,而露出橋外的浮萍已經開始呈現萎靡之色。他走到離家不遠的地方,身側是鄰居用鐵架搭起的花棚,爬山虎和藤蘿被規劃成幾塊,中間還夾雜著吊蘭,幾種不同顏色的綠與樹枝纏繞在一起形成了有趣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