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就越過她跳到了街道上,落地的同時火焰成環狀四散出去,其中隱藏的利刃將不少改造人攔腰截斷。在場的宇智波們並沒有多少人了解萬花筒的情況,隻當那是另一種高深的瞳術,他們在驚訝於族長的出現之後很快就將感情變成了喜悅與鼓舞,再次麵對那些曾經交手的敵人好像也變得更加不堪一擊。

富嶽在見到大蛇丸的第一時間就準備去詢問重吾的事情,然而有人比他更快,男人在一眨眼之間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到了大蛇丸的麵前,並且一刀橫上了他的脖子。

那到底是三忍之一,就在富越為美琴擔憂的時候,卻有人先於大蛇丸出手了,骨刺從側門過來,直取美琴的手腕,幸好君麻呂還記得這裏是木葉,不能隨便傷人性命,美琴劍刃一翻就削掉了君麻呂的骨刺,但不再受威脅的大蛇丸也退到了一邊。男人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如同參觀一樣的向四周張望,在什麼都沒有找到之後問富越說:“你有沒有看到天平重吾?”

“他不在這裏。”美琴聽到他的問題一愣,接著反應過來是自己反應過度了,如果是大蛇丸對佐助出手,絕對不會是天平重吾那麼簡單。這個在木葉進行了數年違法研究的家夥,絕對有更好的辦法將自己從這件事裏脫出來。

大蛇丸袖子裏竄出幾條蟒蛇,將一個改造人纏繞住拖到了自己身邊,男人示意君麻呂一刀切下了那東西的腦袋之後取出一隻試管裝上了一些血液,做完這一切的男人將手裏的試管對著光線搖動了幾下,對富嶽和美琴說:“你們一定知道他在哪。對不對。”

這句話的態度著實不好,但美琴想她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女人看向自己的丈夫身後,那裏幾隻忍貓跑了過來,她對著富嶽點頭示意之後對大蛇丸說:“跟我來。”

看著美琴帶著大蛇丸以及君麻呂消失在通往傳送的方向,富嶽轉頭迎上了過來的忍貓,見到他如今樣子的吉良和加賀都不讚同的皺起來眉,男人什麼也不想說,隻是對著他們開始下達命令。

他們守住木葉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鼬……他想起前往實久留平原的大兒子,擔心像潮水一般湧上心底。

第二個戰場屬於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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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與蒼他們在離木葉不遠的地方就分道揚鑣,跟著他的是自己小隊的奈奈子,透,以及三忍之一的綱手。相比一直都是同伴的兩人,他們與綱手著實陌生,那人久負盛名,又與自己差著一個輩分,加上鼬本就沉默寡言,透和奈奈子覺得一路上都十分壓抑。

直到他們到達實久留平原的邊界,那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奈奈子解下水壺仰起頭喝了一口,突然看到頭頂一片巨大的陰影直衝下來,女孩子驚慌之下差點嗆到自己,她將水壺往腰上一扣,也不管那到底是個什麼,大瀑布之術的水流自平地而起,將那片陰影澆了個透。

其他幾人也立刻拉開了架勢,強大的查克拉讓綱手都產生了警覺,身為長輩的她自認有必要關照這個隊伍裏其他人的安全,她視線掃過幾人,鼬已經亮出了寫輪眼,透的手也扣在了武器上。起碼意識不錯。綱手在心裏默默點頭。

“誰啊!呸呸!你們就這麼歡迎援兵的嗎!!”陰影落地之後大家發現那是一隻白色的大鳥,鳥背上站著兩個穿著黑底紅雲長袍的男人,一人周身的風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一人被水淋了個透。

“所以我最討厭水屬性的人!嗯!”迪達拉從粘土鳥上跳下來,摸了摸因為被水淋而有些粘手的粘土表麵不滿的說。

“你上次說你最討厭雷屬性的。”蠍的聲音與樣貌讓奈奈子本能的退後一步,當然,壓迫感也是很大一個原因。

“我還討厭寫輪眼!嗯。”迪達拉說著眼睛一掃,就注意到了鼬的眼睛,金發少年指著他大聲說:“為什麼到哪裏都有宇智波!”

在確認沒有威脅之後木葉小隊的幾人一直都沒有說話,任金發少年在那原地跳腳,直到他指向鼬的時候,綱手和鼬兩人同時注意到了那枚戒指。

“曉!”隨著綱手的一聲輕喝,幾人又擺出了防備的動作。透和奈奈子不知道曉是什麼,但是綱手和鼬的反應讓他們知道來的恐怕不是善類。

“對啊,曉。”迪達拉裂著嘴笑著:“蠍旦那你看,我們這麼有名。”金發少年說著將手伸進了粘土包,顯然是準備一言不合立刻開打。答應好的任務算什麼,找宇智波麻煩才是他的第一要務。

“既然知道曉,就該知道我們是傭兵組織。”蠍攔下了迪達拉的動作,覺得實在不該在此惹出無謂的麻煩,就算現在打贏了又怎樣,即將一起合作的話,還是搞好關係比較方便。

“有人雇傭你們?”綱手一愣,接著又恢複了之前的表情。

“飛鐮?”反而是鼬收起武器站穩了身子,他想或許這就是他們突然轉道前往土之國的理由,與誰交換了什麼東西。

“沒錯,雇用我們的人是宇智波飛鐮。”蠍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迪達拉小聲切了一聲,但沒有反駁。蠍見對麵幾人明顯因為這個消息感到詫異之後繼續說:“山椒魚半藏,他知道如果是我們對付那個人要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