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忍並不答話,隻是定定的看著他,冰逝也任由他盯著,就這麼默默相對,就在織田心裏泛酸水的時候。伊藤忍突然低頭出聲:“宮崎耀司?” ●思●兔●在●線●閱●讀●

“什麼?”冰逝不解的問,用有趣的眼光看著伊藤忍,似乎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呢。(某雲:俺家兒子愛看戲的習慣就是這時候養成的)

“你也經曆了對不對?”伊藤忍沒有抬頭,用悶悶的聲音問道。

“經曆了什麼?”難道……

“你也看到了那段記憶,知道我那樣的傷害你,最後還害死了你,所以你對我失望了,要放棄我了,不是嗎?所以你在過去的一年裏根本就不在管我,連那幾次轉學都是讓手下來辦的,不是嗎?”伊藤忍突然抬起頭來大喊,眼裏隱隱有些淚花。

“所以呢?”冰逝站起身,冷著臉問道。

“什麼?”伊藤忍有些發愣,似乎不能適應他態度的突然轉變。

冰逝突然感到有些好笑,這伊藤忍真的是個白癡嗎?經曆了一次人生還是這麼的天真,天真的讓他完全失去了玩笑的興致,於是彎下腰,湊近伊藤忍:“知道那段經曆又怎樣?不管你有怎樣?因為我這一年沒有跑到你麵前挨打挨罵,為你打理一切,你覺得委屈了?難道宮崎耀司就注定要跟在伊藤忍的身後,為他處理好一切,然後認打認罵,當一條“伊藤家的狗”嗎?還是你認為失去了伊藤忍,宮崎耀司就無法活下去了?或者,你以為,你現在對我說幾句軟話,對我和善一點,我就應該為此感恩戴德,繼續站在你身後等待你偶爾的回頭?然後放任你繼續追逐你的光?或者等你偶爾的惡作劇,在背後捅我一刀,害得無數的雙龍會兄弟因此喪命,嗯?”

“我,我……”一番質問將伊藤忍問的啞口無言。

“你什麼?伊藤忍,還記得你去年故意炸掉山口組的倉庫被記者拍到的事嗎?”

“記得。”伊藤忍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但心裏的不安卻無法忽視。

“就在那次,宮崎耀司出麵跟對方交涉,半路中了埋伏,中了一槍,那一槍就打在肺葉旁邊,差點就沒命。剛取出子彈,來不及住院治療,聽到你被伊藤伯父責打,他又替你受罰,當天就昏迷不醒,一直昏睡了三天,而那時你呢?”

伊藤忍臉色發白,那天耀司替他受罰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乘飛機去了美國。根本就沒過問他的傷勢,因為以前耀司經常替他受罰。開始他還有一點愧疚,到後來他隻感到厭煩,覺得他是多管閑事。

“看來你記起來了,現在我告訴你,就在昏迷的第三天,宮崎耀司就死掉了,所以,伊藤先生,請你以後少闖一點禍,因為以後沒有人跟在你的身後收拾亂攤子了。”說完,看也不看臉色灰白的伊藤忍,轉身走出病房。卻在門口看到展令揚和展初雲,看起來已經站在那裏很長時間了,應該全都聽到了。不過無所謂,展令揚似乎也得到了那些記憶,這些似乎是跟前一階段的空間震動有關,空間震動使他們得到平行時空的自己的經曆,而那個時空的耀司似乎是死在他們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