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冰逝和展初雲出來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隻知道兩人都很滿意的樣子,似乎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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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展初雲離開之後,冰逝收起笑容,轉頭對來到他身後的織田說:“靖彥,去好好查一下叫“彼岸”的殺手組織,還有雙龍會的情報部該好好整頓了,自家白龍受刺,連凶手是誰都查不出來,還得人家告訴我們,真是廢物。”

“是,我會好好整頓的。”織田嚴肅的答道,然後有些憂慮的看著他:“耀司,你的身體還好吧,你的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靖彥,我的身體早在中國就調理好了,隻是剛下飛機,又跟展爺鬥了那麼長時間,有點累了。”看著織田擔憂的目光,他的心情有些轉好。“對了,忍怎麼樣了?還是沒醒嗎?”

“耀司……”織田有些猶豫,真的要告訴耀司嗎?告訴他他以前最在意的那個人在昏迷中叫著他的名字?他好不容易才放棄伊藤忍,萬一又陷下去怎麼辦?想到耀司又像以前一樣隻看到伊藤忍,他就覺得心疼得快要裂開了。為什麼會這樣呢?以前隻是會為耀司不值,隻是會擔心他啊,為什麼現在回感到嫉妒呢?還有看到耀司身體時的異樣,每晚跟耀司視頻時的欣喜以及平時對耀司的思念,這一切都向他表明了一個事實——他,織田靖彥,愛上了宮崎耀司,那個跟他一起長大,他一直跟隨著的男子(某雲:織田終於開竅啦,我差點就把他踢出後宮了呢)。而這一切,都是從一年前耀司從昏迷中醒來開始的,那是他就感覺到了耀司的改變……突然看到一隻白皙的手在眼前晃動,條件反射下一把抓住了那隻手,然後聽到旁邊有人在喚他的名字,抬頭一看,就看到自己愛慕的人一臉擔憂的看之自己。

“靖彥,靖彥?你怎麼了?”冰逝擔心的問織田,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還被織田抓在手裏。剛剛不知怎麼了,織田突然就發起呆來,差點就被車撞到。

“沒事,我隻是在想怎麼整頓雙龍會。”感到手中耀司柔軟的有點冰涼的小手,織田感到心都柔軟下來,不管他是誰,他愛的就是眼前這個如月亮般清冷寂寞的人。

“奧,以後小心點。忍到底怎麼樣了。”知道他不想說,冰逝也不逼他,隻是又問了一遍,卻也忘記抽出手來。

“白龍大人還沒醒過來。”織田一邊感受著手中的柔軟,一邊不情願的提起那個討厭的暴龍忍,想到以前耀司那麼關心他,還為他受過那麼多傷,就不由的詛咒他以後都醒不過來。這時在醫院的兄弟突然傳過消息來,伊藤忍和展令揚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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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醫院裏,伊藤忍並不是安安靜靜地昏迷著,他正在接受另一段記憶,不,應該說他在經曆另一段人生,一段讓他以後都生活在噩夢中的人生。

等冰逝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伊藤忍竟然安靜的坐在床上發呆,沒有大吼大叫,沒有吵著要見展令揚,看到他進來,竟然也沒有撲過來罵他“伊藤家的狗”?是傷到腦子了嗎?搖搖頭,甩掉這疑似受虐症患者的想法,上前一步,問道:“忍,你感覺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需不需要我叫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