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不得不讚許,和宣弘淩那小子比起來,你有一張更能說的嘴,隻不過你忘了一點,站在本王的國土上,本王隨時都可以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你既然有了這個膽量說這番話,應該也有覺悟拋棄你這條命了吧!”陰陰地看著馬瓏廉,紮新得的冷酷氣質是可以叫站在幾米開外的人都望而生畏的。

“我這輩子就隻相信眼前可以夠得著的東西,為此,可以不惜代價,以命相搏。陛下想要我的人頭,隻需抬手便可,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想要祈求公主的幸福就不是殺了我一人就能輕易達成的。兩年多的婚姻生活,那個男人都不能治愈公主心中的傷痛,那再與他過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豈不是更加違背你當初把她嫁去特奧勒伊的夙願?”馬瓏廉的鎮定一點也沒有因紮新得殺氣騰騰的逼問而受到影響,一如他慣常的風格,麵對強權亦能保持超常的冷靜度。

“不

50、成全 ...

愧是那小子帶來的人,快要讓本王產生幻覺,以為你們的腦袋一顆顆都很難取了!中土人用了千萬年趕超其他民族,怕是把進化全花在了這練口才之上了。若是腦袋一掉可真要停止進步了。”難得屬冰雪係範疇的紮新得也會偶爾冷幽默一把。

“恐怕就算陛下不滿意地砍了千萬中土人的腦袋,也舍不得讓宣弘淩的腦袋落地吧!”馬瓏廉幹脆和紮新得對調侃起來。

“但是,你的腦袋就另當別論了!”對於馬瓏廉的篤定,紮新得意外地沒有否認。

“本王暫留你這顆腦袋好讓你記住你剛才的‘雄心壯誌’。”

“那我是否應該叩謝陛下免我一死?”馬瓏廉微笑道謝,樣子看上去不是很誠懇,倒是玩笑味十足。

“不要會錯意了,本王並沒有答應你什麼!隻是來通知你,你可以走了。”

“我也說過,我不能丟下宣弘淩一個人回去。隊長生死未卜,代理怎好腆著臉逃回老家?即便陛下要趕我走,我也是萬萬走不得的。”萬一宣弘淩真出了什麼紕漏,他可擔不起那個責任,何況他還欠著那小子的人情。

“誰說讓你回中土了?本王是叫你護送本王的皇妹離開!”紮新得的話讓在場的二人皆大為震驚,不明所以。

“陛下是要我護送公主去特奧勒伊?”馬瓏廉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為紮新得的突發奇想感到不解。心裏悄悄嘀咕著,這位齊塔巴大王沒被撞過腦袋吧?雖然他是在皇宮裏住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可他哪時變成了他當差的手下了?護送公主這檔子重要萬分的國家大事怎麼也輪到他的頭上來了?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本王是讓你帶著瓦婭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出現!”紮新得覺得接了馬瓏廉的話都嫌降低自己的智商。

“皇兄!”聽他這麼一說,瓦婭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