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路佩吧?你是他什麼人?”老板漫不經心地掃了宣弘淩一眼,不冷不熱地反問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是他朋友。”
“朋友?看不出來那小子還有朋友。”老板臉上顯現出驚訝的神色,隨手從櫃台內側抽出一張白紙來,在上麵用黑色的墨筆寫了幾行異國文字。
“他一般隻有晚上才會到我這裏來拿貨和送貨,白天一律不接活。他住的地方有些冷僻,在景區之外,白天人不多,不過,有好幾次我差人去送東西都吃了閉門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你就去碰碰運氣吧!”說完,店主把那張寫好了地址的紙張遞給宣弘淩。
“老板,再向您請教一件事,這島上可有賣摩托的地方?”
“你要買那個做什麼?”店老板納悶地問他。需知他在島上住了半輩子,知道開名貴私車的人不少,卻從沒聽說周圍有哪個人會去騎摩托這種上世紀就被淘汰掉的危險、低檔玩意兒的。
“逃命用!”宣弘淩似真似假地微笑說。
摘下安全帽,抬頭望著眼前的小棟矮房——青翠的藤蔓纏繞在紅白相間的房頂上,青色的圍牆由兩邊延伸到十步開外的街頭拐角。房子不算太新也不算太舊,雖比不上豪宅的雄偉奢華,但院落幹淨雅致,也不失為一個安居的好處所。把摩托車推進院子裏,停妥在一邊,宣弘淩就扣下了大門上的安全鎖,不出所料,門並沒有直接從裏鎖上,而是就著內側的門邊安裝了一個隱藏的警鈴,因此當他一觸下門把的時候,裏麵就立馬有一隻強壯的手臂伸出把他用力拉進了屋裏。
“齊塔巴!”那製服他雙臂的手轉而正要襲來,宣弘淩即刻開口喚了那人的名字。
“……”屋內的人影聞聲手一顫,在黑暗的空間裏驚望著懷裏的人臉輪廓。
“我們兩個總是在不停地玩躲貓貓的遊戲,這回該換我來找你了。”宣弘淩笑看著半蒙麵孔的屋主,昏暗的光線下黑紗蓋掉了大半容顏,可仍舊遮不住齊塔巴那雙幽綠的特異眸子。
“你——”紮新得尚未從這突如其來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仿佛環BAO著一個虛幻的不實體,一點真實感也沒有。在這段逃亡的日子裏,他已經習慣了那種危機四伏的生活模式,今忽然冒出一個熟人來,實在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因為你擅自不辭而別,所以,我隻能逼著阿拿莫告訴我你的行蹤,盡管我知道這不是你和他的本意。”伸手拉下紮新得臉上的麵紗,宣弘淩把他完整的臉麵看了個夠,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這些天來竟是如此地想他。
或許是太過詫異了,也或者是分開前給了自己太多的心理暗示,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宣弘淩了,所以,真正見到了,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凍結的一分鍾對紮新得而言就仿佛是一世紀那麼久,心裏頭如此重要的人現在就站在他的眼前,他唯一能做的卻僅是用情緒複雜的眼緊鎖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謝你救了我一命,雖然以前你做了很多讓我一輩子都不想原諒你的事,不過,這次你為我丟了王位,也算是我們倆扯平了。”沒有更感人的擁BAO,宣弘淩也僅是仰頭望著他。
“你——為什麼會來這裏?”阿拿莫那家夥,臨走時不是已經關照過他了,要他好好照顧宣弘淩這小子嗎?怎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