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突覺下`身一陣欲裂的劇痛,卻是燕沉昊的凶器猛然頂入。身子驀地一個痙攣,一聲哀鳴直衝喉嚨,最終卻是被燕沉昊肆虐的唇舌直直堵了回去。 齊瑾麵色發白,不由自主地掙紮起來,但他本就無力,又哪掙得過常年習武的燕沉昊,當下被燕沉昊死死扣住腰,迫著他反複吞吐著他那駭人的分身。齊瑾隻覺股間灼人的凶器一次次粗暴出入,身下痛到極點,竟連哆嗦也是無力,隻睜大了一雙水霧迷蒙的眸子死死地盯住燕沉昊,但視野一片晃動,朦朦朧朧的,竟是怎麼也看不清,反隻覺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不多時,便自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一睜眼,齊瑾便看見了侍女雪衣紅紅的眼睛。

見他醒來,雪衣眼中登時露出欣喜,連臉上的淚痕也忘了擦,隻驚喜道:“小王爺,您醒啦?”

齊瑾微微地露出了一點蒼白的笑容,聲音因虛弱而低啞:“他們……沒有為難你罷?”

雪衣搖搖頭,想到因自己之故而累得眼前人如此,不由哽咽道:“小王爺,都怪雪衣,不然您也不會……”

齊瑾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不關你的事,你不過是個幌子罷了,他隻是針對我而已……”

雪衣是自己從東蒼國帶來的人中惟一還留在自己身邊的人,也不過是犯了一個小錯誤,便被那人借口要重罰,雪衣那般單薄的身子,若真罰下來,隻怕連性命都沒有了,因而自己也便遂了那人的願屈身去求他。隻是,倒沒想到,得到的不過是那人一句冷笑著的“王妃若真是有心,便在外麵跪著好了,說不定本王心情一好,便放了那丫頭也說不定”。淡淡一笑,什麼也沒說,便跪在了他的屋外,靜靜地看著他擁著一個美麗的少年自自己身前跨進屋去,靜靜地聽著屋中陣陣的歡聲愛語,任雪花一片一片地飄在自己身上……

見齊瑾的眼神變得黯然,雪衣心頭也不禁一酸。她自是知道,自嫁到北朔來,進了這北朔的晉王府後,眼前的人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雖說是和親,但到底是昔日東蒼國廣陵王最寶貝的小王爺,瑾小王爺玲瓏俊秀,也算得是東蒼一寶,向來是眾星捧月般的人物,哪刻不是被親人嗬護,被眾人仰視,卻哪想,如今到得異國,竟是受不盡的苦楚!

雪衣紅著眼睛道:“小王爺,王爺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您?當初和親之時是他親自點名要您,為何如今您嫁到王府,他卻這般……”話至此處卻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要說是侮辱,燕沉昊的種種行徑,又豈止是“侮辱”二字可概,簡直就是故意折磨!

齊瑾淡淡苦笑道:“我又怎麼知道呢?”恍惚想到一種可能,不由得心中一緊,連忙任那念頭飛逝而過,卻是再不敢往那處想。

看著眼前蒼白虛弱的人,雪衣心中一痛,不由泛起一股憐惜,但同時亦是微有疑惑。她是齊瑾的貼身侍女,因多年侍奉,因而這次齊瑾和親,齊瑾之父廣陵王齊淵便也讓她陪嫁了過來。可是,自嫁過來後,雪衣總覺得她的小王爺變了很多。從前的齊瑾雖是人物俊秀風采,但性子卻說不上好,甚至可稱得上驕縱。雖雪衣是服侍他多年的侍女,但仍是難免被他嗬斥出氣,而其任性起來,常常是無人可擋,雖隻弱冠年紀,但行事卻是決絕陰狠,毫不留情。而自嫁入北朔後,也不知是不是身在異國的原因,齊瑾的性子竟是大變,先前的任性驕縱毫無蹤影,反之卻是變得溫和安靜,配上那張清秀的麵容,竟生生是個水晶般剔透的人兒,分外惹人憐惜。燕沉昊那般辱他,若是往日,他早使出狠手段了,哪會是如今這般一味含辱隱忍?

心中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最終卻是被自己勸服下來。小王爺雖是性子變了,但對自己來說,卻未嚐是件壞事,這樣溫和的少年可比那驕縱的小王爺好伺候多了。而且,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婢女,他竟為了救自己甘願生受這一番屈辱,如此情意恩德,便他果真不是她的小王爺,她雪衣也一樣甘願追隨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