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爺沒本事,不能給你最好的背景,如今又被那些人排擠著,根本沒辦法在朝廷上立足,我……”
路如山上愧疚的,在自家院子裏眼看著孫女被欺負,可他又不能把那些人怎麼樣,他心裏也是憋屈的很。
“爺爺,這不怪你,以後的路姍姍會自己走,成,我便可為我路家掙的至高無上的地位,敗,不過一死。”
路姍姍的豪情壯誌,卻是讓路如山吃驚,想不到孫女竟然想做那個位置?
她想要的是皇後?還是……
路如山沒敢深想,皺巴的額頭上滴下一滴汗珠。
路姍姍的十八歲的生辰就是這樣過的。
這個日子被她深深的記了一輩子。
“爺爺,我要進宮。”
“平凡一點不好嗎?”
“以前的我那麼平凡,過好了嗎?還不是被人欺負,今天我是想通了,隻有改變現狀,才能改變人生。”
路如山聽完沉默了,他是個平凡的人。
所以他的兒子媳婦在戰場上被人害死了,他不能說什麼,如今孫女被人欺負了,他也不能做什麼,那他這把老骨頭還能做什麼呢?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背著手,離開的背影有些佝僂,腳步很難,麵對夕陽一步一步的離開了路姍姍的視線。
這一幕,看的路姍姍鼻子一酸,眼眶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
爺爺……
“小姐?”
“我沒事,風迷了眼了。”
……
離開了路府在大街上溜達的二位公子,女一起喝了酒逛了窯子。
不為什麼,就是幾個月來成了習慣,幾天不見見花枝招展的美人就渾身沒勁。
這話是言楠燼說的,她現在已經把喝花酒逛窯子當成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美人,給公子我漏一個。”
自帶匪氣的言楠燼,歪歪斜斜的靠在一旁,喊了一句,就有美人敞開衣懷。
一會撩起抹肚,一會漏出香肩,一會撩起裙擺,漏出白嫩的大腿。
要是正常男人怕是已經撲上去了,可言楠燼卻隻是一幕幕的欣賞著,偶爾給個香吻,便迷倒了麵前的美人。
可憐墨樺生能看不能吃,想摸的女人卻在看著別的女人大跳豔舞。
所以……
“你們退下。”
一揮手,幾張銀票飛向美人懷,美人嬉笑接過,離開前還不忘給言楠燼一個離別香吻。
言楠燼在那美滋滋的不行,可墨樺生不美,一點都不美。
幾步過去拽著言楠燼將她壓在床榻上,麵對麵望著。
那帶著水汽的眼睛,讓墨樺生忍無可忍,還需再忍。
總不能在這個地方做些什麼。
“言楠燼,我請父皇為我們賜婚可不可以?”
“不要。”
這個回答讓熱騰騰的心瞬間就涼了。
“為何不願?”
“爺爺說,沒遇到真心愛我的人之前不能答應任何男子的求親。”
噘著嘴嘟囔著,也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雖然不是醉的很厲害,但思維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那我是你心愛之人嗎?”
沉默,還是沉默。
“可你又不愛我,憑什麼讓你成為我心愛之人。”
“而且今天那個司徒狗看著你就跟看見肉骨頭一樣,你有那麼多人愛,才不需要我。”
嘟囔著說完,就睡著了了,因為這個床真的好舒服,好軟啊!
所以,墨樺生的那幾個字終是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