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皇兄難得出宮,不如臣弟鄰路,我們去出去轉轉吧!”
墨樺生如此算是替言楠燼賠禮了。
言楠燼知道,朱煜禮也知道,這個麵子還是給的。
“也好,我也許久未曾見過城裏一切了。”
老六無話說,朱煜禮的決定就是他的決定。
於是,原本一個人的旅行,變成了四個人。
四人一起坐在馬車離開墨府。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這繁華的皇城大街,還是可以令人神往的地方。
“墨染我想吃糖葫蘆。”
頭也沒回,自然忘了車上不知墨樺生一人。
所以她的一聲墨染引起了朱煜禮的側目。
原來她已經是小七的人了。
乳名都可以告訴對方的人,一定是放在心尖上的人。
沒錯,像他們這種人一個稱呼就能被人看破心思。
不過墨樺生並沒有要遮掩的意思,而且竄出車門買了兩根糖葫蘆給她。
不是他小氣隻買兩根,而是他們三個男的對這種酸甜的東西沒什麼感覺,確實看著那山楂都能感覺牙根的酸爽。
起因還是小時候偷吃過山楂才記憶猶新。
“謝謝墨染。”
歡喜的接過,張嘴就要咬,卻發現朱煜禮正在看她,以為他想吃,便將另一個遞過去。
“給。”
朱煜禮一愣,隨即笑了,卻也是意外的接過糖葫蘆,其實他並不是很想吃。
“多謝弦卿姑娘,我正想嚐嚐呢!”
“弦卿是乳名,殿下可以叫我言楠燼。”
說著一口咬掉半顆山楂果,酸酸甜甜的味道是小時候的回憶。
很開心,一個糖葫蘆就滿足了。
聽這話朱煜禮心口一酸,這區別待遇也太明顯了。
見她吃的開心也學她張嘴咬一大口。
卻是酸的臉都皺成一團了,與心情不謀而合一起酸。
“皇兄你沒事吧?”
朱卜河見他痛苦的模樣,以為身體不舒服,緊張的問著話。
朱煜禮卻是擺著手說不出一句話。
墨樺生確是默默的遞過一方帕子放在他嘴邊。
將咬了一下的半顆山楂果吐了出來。
這才舒服了。
“有那麼酸嗎?”
言楠燼不信再咬了一口,兩口……,直到手中的山楂果被吃完,也沒覺得有多酸。
“不酸啊!難不成殿下的果子比我的酸?”
說著眼神垂涎三尺的看著他手中糖葫蘆。
墨樺生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被忽視了。
“弦卿姑娘,我的吃過的可不能給你哦,除非你……願意做我的皇子妃。”
朱煜禮的話不隻是老六驚訝,墨樺生皺眉,言楠燼疑惑,就是他自己也是奇怪的。
他並不是一個擅長與女子言談的人,可今日似乎有一點點不一樣。
既使知道這女子是墨樺生的心尖人,還是想多多接觸一下。
而墨樺生此刻心情不好,有種自己的東西要被搶走一般的不痛快。
心口被撕扯了一下。
轉身竄出馬車,將整個糖葫蘆的草垛都搬上了馬車。
“吃吧,足夠酸。”
塞進言楠燼手中,不看她。
這別扭的樣子讓她想起了,曾經的阿黃,那條大黃狗。
不理它時就會鬧脾氣,然後甩頭不理她。
與墨樺生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親兄弟。
“墨染你吃。”
拔下一根,將果子遞在墨樺生嘴邊。
墨樺生無動於衷。
“吃不吃,不吃我扔了。”
說著作勢要扔,卻被摸了嗎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