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楠燼的出去一趟帶回來一個人,大家卻是沒想到的。
反正飯菜多,不過加雙筷子而已,也沒有誰會計較這個,所以吃的還算不錯。
而隔壁就非常涼涼,空氣都是冷的。
司徒秋風讓人拿來披風給蕭長歌披上。
這飯是吃不成了,隻能領著一臉怨恨的蕭長歌離開。
路過何必雅座時入眼便是墨樺生,安安靜靜的夾著一口菜吃掉的樣子。
七殿下?
又看了看,發現他對麵坐的正是言楠燼,還有一個女子想必就是被帶走的路姍姍了吧!
而朱煜禮與朱卜河正好被屏風擋住,所以沒看見。
她便以為二人是在幽會,還如此明目張膽的,真是不要臉。
氣的跺了跺腳,離開了鹿魁首。
她需要好好計劃一下如何接近墨樺生。
沒人在意一個無需在意的女人。
所以雅座之內依舊很和諧美好。
“臣女路姍姍見過七殿下,六殿下,七殿下。”
微微施禮,算是見過了。
朱煜禮擺擺手,似是無意計較這些。
老六點頭,算是回禮了。
墨樺生見過的,所以更自然些。
“嗯,都是朋友無須多禮,路姑娘請坐。”
“多謝四殿下。”
一圈見禮後坐在言楠燼身側。
“她們叫你來是為什麼,難道是那天的事?”
夾著菜吃了一口,就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路姍姍點頭,“嗯,不過跟言姐姐沒關係,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打算一直忍,所以我知道該怎麼做。”
意思是不會牽連言楠燼。
對於這點言楠燼很是欣賞,仿佛看到另一個自己。
“就是要反擊,有那麼些人就是欠打,打不過就找我,你知道我在哪的。”
說著筷子拍在桌子上,嚇人一跳,尤其是朱煜禮,他身體病弱哪裏經得起嚇,手中的筷子某嚇掉了。
老六不滿的瞪了一眼言楠燼,可人家說的專注沒看見。
墨樺生倒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所以跟言楠燼在一起的幾個月練就一身好膽,隨時接受各種驚嚇。
“姐姐豪氣,要不要生在這京城,我也想像姐姐一樣做個遊俠多好啊!”
路姍姍掩嘴輕笑,溫柔賢良的形象深入人心,對此言楠燼很是羨慕。
“姍姍你說我要是像你一樣這麼溫柔該多好啊!”
“姍姍啊,做女人就該像女人一樣,別跟某人似得除了一張臉哪哪都不像女人。”
墨樺生無情的道破了事實。
“墨染你找死。”
言楠燼反腿一踢,墨樺生輕鬆躲過,二人就在這雅座裏你追我打,好不熱鬧。
留下路姍姍與朱煜禮還有一個小透明,麵麵相覷。
“你準備反擊?”
朱煜禮喝著清酒,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眼神盯著遠方,不知在說誰。
而路姍姍聽到此話,身體一僵,他知道了。
“是,我不想再忍了,尤其是那個蕭長歌與冉夭涼二人,屢屢犯難,我也忍不了那些人對爺爺做的事。”
朱煜禮輕笑沒說什麼,路姍姍心裏有些緊張,要說這世上除了爺爺,她最怕最敬的人是,除了朱老四,沒別人。
“殿下,其實我……”
想說一句,我想進宮,可話卡在嗓子眼,在朱煜禮的警告的眼神中,咽進肚子裏。
因為,言楠燼他們回來了。
不知道怎麼跑了一圈,一人手裏提著一壇子酒回來了。
“二位殿下,這清酒太沒意思了,來喝喝這個。”
咚的一聲,酒壇放在桌子上,酒壇的重量,砸的桌麵一顫,搭在碗碟上的筷子咕嚕嚕滾了一地,盤子裏的花生也彈出來幾顆。
“皇兄不能喝酒。”
朱煜禮沒開口,朱老六先奪過酒杯,抱在懷裏,眼神不善盯著言楠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