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樺生喊了一句,卻是被言楠燼大力推開。
“有病就去看大夫,老娘不伺候了。”
今日,言楠燼有些生氣,也不知自己在氣什麼,是因為被輕薄了嗎?
可他們二人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可墨樺生為何要這樣做。
拎著酒壇子出了鹿魁首,臨走誰也沒看,誰也沒打招呼。
就氣呼呼的跑了。
而墨樺生本要追,卻是不忘禮數,向兄長們請辭。
“二位皇兄,臣弟就先告辭了,改日定設宴請罪。”
朱煜禮還有不應的道理麼,隻能點頭,墨樺生走了以後,確是掀翻了麵前的桌子,路姍姍被嚇了一跳。
更加確信,四殿下對某人動了心。
神色黯然,將心底的失落埋的很深很深。
“姍姍,以後多與弦卿來往,隨時彙報。”
沉浸在失落的中的路姍姍被突然點名,有些慌亂。
“殿下剛才說什麼?”
“隨時彙報言楠燼的一切。”
在朱煜禮的清冷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是她一點也不開心,因為是為了另一個女人他才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看著自己。
可他的要求,以及又怎麼會拒絕呢!
“是,臣女明白了。”
得到滿意的答複,朱煜禮才收起不快,一副病秧秧的模樣。
“卜河,回宮!”
“是,皇兄。”
在朱老六的陪同下,繞過了路姍姍,頭也不回的離開。
此刻,路姍姍背對屏風,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心裏的苦澀滿滿的無處傾瀉,唯有這苦澀的淚水才能解脫一二。
伊人憔悴無人知,當然早早離場的二人,更不可能知道,所以當街有了這樣的對話。
“弦卿~”
對於默默跟著有些不能滿足墨樺生的怨念的心,兩根手指扯著言楠燼的衣袖晃了晃。
“滾蛋,老娘想靜靜。”
甩來那隻萬惡的手,抱著酒壇繼續前進。
“不能想靜靜,隻能想墨染。”
繼續跟著,嘴上說的話卻讓人想打人。
“滾。”
言楠燼原地喊了一聲,聲音之大,震的墨樺生捂住了耳朵。
“哦!”
應的委屈巴巴。
……
安靜了沒一會,言楠燼忍著心中的氣焰問了一句。
“對於飯莊那事,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沒有。”
回答的也是幹脆利落。
“滾!”
“哦!”
……
再次安靜以後,言楠燼實在無法忍受墨樺生陰陽怪氣的模樣,裝身看著墨樺生。
“墨染你能說人話嗎?”
墨樺生梗著脖子,眼神看向別處就是不看言楠燼。
“我親吻自己喜歡的女人,我沒做錯,還有我看不得某人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原來……如此?
“……所以,你是在吃醋?”
“還不夠明顯嗎?言楠燼你是有多遲鈍?”
“哦!我以為你病了。”
“我是病了,那也是因為你。”
終於最後的那點怒氣崩盤了,現在仿佛也沒那麼生氣。
言楠燼笑了,剛才的陰霾早就不知所蹤了。
至少今天知道了某人的心思,心情很好。
仰著脖子喝了一口酒,心情美美噠!
“酒好喝嗎?”
“好喝。”
“我也要喝。”
“諾。”
接過言楠燼遞過來的酒壇學著她的樣子仰頭喝了一大口。
酒很烈,很純,也……很甜。
“言楠燼今天給你立個家規,你給我記好了。”
言楠燼點頭,等著他的下文。
“第一,無論我在不在你身邊,都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拋媚眼。”
“我沒拋媚眼,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對這第一條,言楠燼就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