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3)

杯裏的酒喝完了,我輕聲問:

“先生,要不要我再倒一杯給您?”

“不用了。”

他的嘴角現出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眼睛裏也放射著火辣辣的光。

這種神情讓我十分的不安,我本能的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兆,盡管我還不知道是什麽……

山崎將酒杯放在茶幾上,然後對我招了招手:

“你過來。”

雖然心裏十分的害怕,可我還是不得不照他說的去做,慢慢的靠近了他。山崎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他麵前,然後抬起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

“不錯,真的很不錯,你已經完全象個女人了。不過,做為女人就要侍候男人,你知道女人能讓男人高興的、最好的做法是什麽嗎?阿靜……”

我慌恐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山崎獰笑著說:

“現在就讓我來給你讓畢業前的最後一課,就是做女人最該做的事。把衣服脫了──全都脫光。”

我真的好害怕,盡管在他的虐待中渡過這麽久,可對我來說,脫衣服仍然是無法接受的事。

“為什麽不脫?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快點兒脫吧……要不然,我可就要替你脫了!”

說著,他一下子將我拉到懷裏,並把我的雙手扭到身後,扣在一起,騰出另一隻手來脫我的衣服。我嚇得全身抖成了一團,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山崎一邊獰笑著,一邊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去,然後將我仰麵按在沙發上。

“不……”

我終於發出了反抗的聲音,可很快就被他揮起的巴掌壓了下去。

山崎的手開始在我身上肆意的撫摸著……

這、這不就是那個養父曾對我做過的事嗎?隻是他做的更要粗暴、更要殘忍。

我的身體被他任意的玩弄,那隻屬於我自己的最私有的部分也完全被他侵犯……我的胸口好悶,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我的身子被他按翻過去,雙腿也被打開,接著,一陣撕裂般的巨痛由臀部傳遍了全身。

掙紮嗎?逃嗎?求饒嗎?

這些都是沒有用的,被他壓在身下的我,在這無法忍受的蹂躪下隻有哭泣……

那一天、十三歲的那一天,我失去了童貞──而後,便有許多不知名的男人把我帶進房中、壓到床上、進入我的體內……

(四)

在焦慮和不安中,又渡過了近一天。

午後四點左右,門鈴聲再次從樓下傳來,我本能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又會是誰呢?

門鈴仍然在響著,吵得我心煩意亂,怎麽沒有人去開門?仆人呢、去哪了……

我下意識的從樓上下來,走到門前拉開了門閂。

“嗨,阿靜,你好啊。”

一個帥氣的年輕人站在門前笑眯眯的看著我。

“智一?”

我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

智一是裕隆的獨生子,比我小七歲,今年正好二十,現在還在京都大學裏讀書,是個友好、快樂的男孩子。

在裕隆第一次帶我回家、並說要見他的兒子時,原本我的心裏還十分的不安。可當智一出現在麵前時,從他的身上,我感覺到了和裕隆相似的親切、以及那份安全感。

“阿靜,快半年不見了,你更漂亮了。”

智一笑著說,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快進來吧。”

這時,仆人不知從什麽地方跑了出來:

“少爺,您回來啦,真抱歉,我沒聽到門鈴……”

智一擺了擺手,然後又對我說:

“爸爸呢?回來了嗎?”

“噢,還沒有。”

我邊回答邊從他手中接過皮箱,仆人忙接了過去:

“我幫您拿到樓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