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裏的酒喝完了,我輕聲問:
“先生,要不要我再倒一杯給您?”
“不用了。”
他的嘴角現出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眼睛裏也放射著火辣辣的光。
這種神情讓我十分的不安,我本能的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兆,盡管我還不知道是什麽……
山崎將酒杯放在茶幾上,然後對我招了招手:
“你過來。”
雖然心裏十分的害怕,可我還是不得不照他說的去做,慢慢的靠近了他。山崎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他麵前,然後抬起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
“不錯,真的很不錯,你已經完全象個女人了。不過,做為女人就要侍候男人,你知道女人能讓男人高興的、最好的做法是什麽嗎?阿靜……”
我慌恐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山崎獰笑著說:
“現在就讓我來給你讓畢業前的最後一課,就是做女人最該做的事。把衣服脫了──全都脫光。”
我真的好害怕,盡管在他的虐待中渡過這麽久,可對我來說,脫衣服仍然是無法接受的事。
“為什麽不脫?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快點兒脫吧……要不然,我可就要替你脫了!”
說著,他一下子將我拉到懷裏,並把我的雙手扭到身後,扣在一起,騰出另一隻手來脫我的衣服。我嚇得全身抖成了一團,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山崎一邊獰笑著,一邊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去,然後將我仰麵按在沙發上。
“不……”
我終於發出了反抗的聲音,可很快就被他揮起的巴掌壓了下去。
山崎的手開始在我身上肆意的撫摸著……
這、這不就是那個養父曾對我做過的事嗎?隻是他做的更要粗暴、更要殘忍。
我的身體被他任意的玩弄,那隻屬於我自己的最私有的部分也完全被他侵犯……我的胸口好悶,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我的身子被他按翻過去,雙腿也被打開,接著,一陣撕裂般的巨痛由臀部傳遍了全身。
掙紮嗎?逃嗎?求饒嗎?
這些都是沒有用的,被他壓在身下的我,在這無法忍受的蹂躪下隻有哭泣……
那一天、十三歲的那一天,我失去了童貞──而後,便有許多不知名的男人把我帶進房中、壓到床上、進入我的體內……
(四)
在焦慮和不安中,又渡過了近一天。
午後四點左右,門鈴聲再次從樓下傳來,我本能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又會是誰呢?
門鈴仍然在響著,吵得我心煩意亂,怎麽沒有人去開門?仆人呢、去哪了……
我下意識的從樓上下來,走到門前拉開了門閂。
“嗨,阿靜,你好啊。”
一個帥氣的年輕人站在門前笑眯眯的看著我。
“智一?”
我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
智一是裕隆的獨生子,比我小七歲,今年正好二十,現在還在京都大學裏讀書,是個友好、快樂的男孩子。
在裕隆第一次帶我回家、並說要見他的兒子時,原本我的心裏還十分的不安。可當智一出現在麵前時,從他的身上,我感覺到了和裕隆相似的親切、以及那份安全感。
“阿靜,快半年不見了,你更漂亮了。”
智一笑著說,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快進來吧。”
這時,仆人不知從什麽地方跑了出來:
“少爺,您回來啦,真抱歉,我沒聽到門鈴……”
智一擺了擺手,然後又對我說:
“爸爸呢?回來了嗎?”
“噢,還沒有。”
我邊回答邊從他手中接過皮箱,仆人忙接了過去:
“我幫您拿到樓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