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2 / 3)

大河內是一家名為“花之苑”的藝伎館的老板,但那裏並不是那種高級的場所,裏麵的藝伎也不是那種日本傳統遺留下來的、屬於寶貴財富的高級藝伎,而是不但要出賣技藝,還要隨時準備出賣色相、身體……

到了“花之苑”的第一天,便由一個叫阿亞子的女人負責,教我學習各種技藝,也是在那天,我第一次穿上了和服。

但是,我是男人這件事,大河內並沒讓其他人知道,而我自己也處處小心謹慎,以便不被別人查覺。

也許,我天生真的該做女人──我常常自嘲般的這麽想,因為學習這些女人做的事竟是十分的應手,不久便能很好的掌握了。

盡管我的心裏在痛,可還是順從的去做著。

第一次獻藝是到那裏的兩個月後,而且我接受的還是最難表演的“羽衣舞”。為種舞蹈來自古代的祭祀,很多藝伎都不能很好的把握,大概是出於在生命邊緣上掙紮的緣故,我還是順利的把它完成了。

然而,就在我還沒退下時,便有客人提出包我的要求。

我真的好怕,怕被別人玩弄,更怕被人發現我的男兒身……

“嗨、嗨,幾位客人,”大河內笑著拍了拍手,“阿靜是剛出道兒的,還不太懂事,請大家過一段時間再光顧她吧。”說完,向我擺擺手,“你先進去吧。”

拒絕客人的點名是不附合這行的行規的,大河內先生為了我能這麽做,讓我的心中多少也存有一絲感激。可是,就在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的房間。

“大、大河內先生……”

我慌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還沒等下床,他已經來到了我麵前:

“阿靜,你今天的表現真的太棒了。”

“謝、謝謝您……”

“謝?謝什麽?”

他邊說邊在床邊坐了下來,微笑的盯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謝謝您替我、替我回絕了客人……”

“哈哈……是啊,這麽做可不是件輕鬆的事哦,不過,我之所以這樣,是不想讓別人碰你,因為你是我的……”

說著,他竟伸手將我抱住並壓倒在床上。

“啊……不……別這樣,大、大河內先生……”

我驚恐的掙紮著,可他那沈重的身體死死壓著我,令我根本動不得。

“求您……別這樣……”

我隻能哀求著。

大河內一手按住我,一手抓起被子掀到一旁,並將我本就不多的衣服脫了下去。

“你不是說謝我嗎?難道隻是說說嗎?嗯?阿……靜,好好的用身體來謝吧。”

什麽都沒變,是的、一切還是那樣,隻不過又換了個男人罷了,無論我到哪裏、無論我做什麽,都隻是被男人玩弄、發泄的對象罷了……

我不再哀求了,隻是本能的做著那無力的抵抗。

大河內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按在床上,另一隻手將我的雙腿分開,並用膝蓋抵住。

淚水不停的從我的臉上流了下來,盡管我並不想哭,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我隻能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終於,他開始進入了,就在身體被他貫穿的一瞬間,我感覺到正在被撕裂的不僅僅是禸體,更是自己那顆早已不堪重負的心……

(六)

在“花之苑”的四年裏,我從一個少年成長為一名青年──我二十歲了。

那段日子中,雖然還是處於痛苦的掙紮狀態下,可比起從前來還算是好的,至少、不用被陌生的男人抱來抱去。我所麵對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大河內先生。

做為那裏的老板,大河內毫不例外的以斂財為主要生活目標,可他卻從不讓我出賣禸體給予客人。這並不是出於我本身是男人這件事,因為即使是男人,做藝伎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之所以這樣,是想讓我隻屬於他一個人。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