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對我身體強烈的獨占欲望,以及經常表現出來的幾乎令人窒息的控製,我也隻能默默的忍受著。
可這樣一來,我竟讓那些客人產生了神秘感,並且因為不能占有而經常來點我的名,繼而使我在這個圈子內的名氣也越來越高……
但我清醒的知道,這一切並不是什麽好事,除了每天要麵對那些客人火辣辣的目光外,還有來自同一個店裏共事的、其他藝伎們嫉妒的眼神和態度。
所以,對未來生活道路的迷茫和危機感,仍然無時無刻不在困擾著我。
可是,擔心與不安都是沒有用的,終於,這種危機毫不留情的向我襲來,而且快得甚至令人沒有時間來做心理準備──大河內在一天早晨突然心髒病複發而死去了。
慶幸的是,頭天晚上他沒有來找我,不然的話,他就會死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
大河內沒有兒女,他的一個從北海道來的外甥──森田榮男──繼承了他的財產,從而成了“花之苑”的新老板。
“你就是傳說中的阿靜吧?”
森田托著我的下巴問。
“是、是的,老板……”
我小心的回答著,他笑了笑:
“果然很漂亮,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很照顧你的,而你也是個很出色的藝伎……別擔心,以後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虧待你的……懂了嗎?”
從他的眼神中看的出,他絕不是個善良的人,盡管我的心裏充滿恐懼和戒備,可還是不得不回答著他:
“是、老板,謝謝您關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一直小心的渡日,因為沒有了大河內的庇護,所以無論做舒適都要靠自己謹慎的對待。好在我不接受禸體買賣這件事已持續了四年,那些客人仿佛也習慣了,盡管有人會我動手動腳,可拒絕起來倒也不是難事……
但是,讓我無法防犯的危機卻是來自身邊的人。
店裏的其他藝伎開始在森田麵前說我的壞話,從背地裏轉而變成當麵的。
說起來也難怪她們,店裏的每個藝伎都出賣過身體,唯獨我例外,那麽在她們看來,我和白吃飯沒什麽兩樣。
噩運終於降臨到了我的頭上……
在一天獻技後,一個客人用從未有過的價錢提出要包我一夜,還不等我把拒絕的話說出口,森田已經走出來答應下來。
我幾乎是被那客人拖進了房間裏。
“怎麽了?你以為自己很高貴嗎?其實你隻不過是個婊子。告訴你,如果你乖點兒,客人還會好好的疼你的。”
在被推進房間的一刹那,我聽見森田用那殘酷的聲音對我說。
我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那種強烈的震蕩仿佛要將我的靈魂從體內衝激出來。我隻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還不等穩定下來,立刻便被那客人抱住,同時,一隻手已從和服下擺探了進來,伸到我的大腿上。
“別、別這樣……求您了……”
我哀求著,雖然知道這是沒有用的。那客人死死的抱住我,粗重的喘熄著:
“阿靜,我的寶貝兒……知道嗎?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四年了,這四年裏一直是大河內在抱你是吧……”
說著,他用力將我壓倒在榻榻米上,邊扯開我和服上的腰帶邊又說:
“可現在他死了,你忘了他吧……以後就由我來疼你,好吧……阿──靜──”
“啊──”
隨著身上和服的散開,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那客人聽了,好象更加興奮,竟把我的和服向上掀起來,並將手沿著我的大腿內側向上襲來……
不、不能讓他碰到我的下麵。
我用盡全身力氣死死夾住雙腿,而他的手卻移到了我的臀部上:
“阿靜,你聽話點兒,要不然,可就別怪我弄疼你了……還是、還是你喜歡被強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