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了漂亮丫頭就吹口哨。
這麼幾天下來,村裏流言似乎又纏上我們了,“這倆小子,上的是什麼學校啊,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野雞學校嗎。出來後,就全變成流氓了。”
“可不是,我這麼老了,他還調戲我,恨不得當時就摔這兩個小子一個耳刮子。”
“算了,不說了,那兩個小子來了。”
我吹了一聲口哨,“嬸,這麼大熱天,也不午睡,出來溜達啊。”
這個嬸是大喬的母親,所謂的大喬,原名是叫曹儀琳,但是因為太過於國色天香,便被好事之徒稱為大喬。
三國的曹操有句歪詩,講了一句:“銅雀春深鎖二喬,”所以,從內心深處來講,我還是希望能夠和曹儀琳發生一點什麼的,來滿足我那種狹隘的文人想象。
而這個嬸卻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風騷的掃了那個漢子一眼。
“嬸,你們家大喬學習怎麼樣,這麼回事,今年再過幾個月,那不是要到了學雷鋒的日子嗎,我們正好有時間,知道儀琳要考高中了,我們沒雷鋒那麼有胸襟,做到好事不留名,我們就想輔導一下儀琳。”我這句話說的字正腔圓,不但井然有條,有禮有節,誠懇的差點把我自己都騙了。
隻是,我忘了自己邊上還有一個經常發生意外,做出跑偏事情的曹蛋。
曹蛋嘎嘎嘎一笑,我心裏那個鬱悶啊,就知道這個事沒戲。
果不其然,嬸的神情也由開始的那一絲絲似乎存在的感動,完全醒悟成了反感。
“不行,我們家儀琳還小,要學習也要找學校裏的老老師輔導。”
“老師的水平都不行,普遍的不行,比我們倆差遠了。”
“滾。”嬸牛眼一瞪,愣是絲毫都沒有商量。
我們倆立即憋不住,吱吱哇哇的笑了起來。
“嬸,回見!”
這麼一點精神上的勝利,讓我們也生出幾分得意來。
晚上正在家坐著俯臥撐的時候,門口有人敲門,嗓門大的有點想要掩飾什麼,正好老爹老娘忙的呼啦啦的,都出去種地還沒回來。
我一個人做好飯,就做點運動。
“曹寧啊,我回家後,給我的老頭子講了一下,老頭子聽說你要給我家丫頭輔導,拍板同意了,說這是好事啊,總得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不能因為你的年輕不懂事,就一棍子打死你。”
大家評評理,這說的是請人幫忙的話嗎。
“嬸,我也就開個玩笑,我怎麼會教人呢,連自己叫啥都經常忘得一幹二淨。”
“對了,老頭子說了,如果你同意的話,先給你一千塊錢。”
不得不說,曹儀琳的老爹,曹丕實在是從表入裏完全符合一個暴發戶的特點,這一千塊錢的程儀便是證據。
我抓過錢,“這個,好的,給我傳話給曹丕叔,就說我倆都同意了,你們就等著曹儀琳上大學的好消息吧,”不管怎麼說,先把熱氣球放出去,才是正道啊,畢竟,這一千塊錢,可是真金白銀啊。
“好的,不耽擱你了,你在幹什麼啊?”
我順手在地上做了兩個俯臥撐,“這叫俯臥撐,可以強身健體。”
嬸一下臉紅了,但還是露出同情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看看我,我就知道她誤解我了,畢竟大家這麼多天都在傳說曹操是一個大流氓這個傳言,傳言的真實性雖然有待商榷,但是傳播的廣泛性卻毋庸置疑,在大家的眼中,我不知道成為如何糜爛的一個人物了。
但是不得不說,就憑曹操這個穩居三國村第一號的大名,我就有足夠的投資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