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靜靜的發著短信,還不時的斜著眼睛看我一下,明顯是對我很不放心,畢竟剛才的舉動實在是落實了色狼的下場。
我也隻能看著女孩子,心裏感慨,這感慨有感而發,絕非無病呻吟――這個女孩子放到哪裏都是一個絕色美女,我居然沒看出來。
“我們說會兒話吧,我怪害怕的,”我說過我在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麵前基本上不緊張,這句話絕非虛張聲勢,而是實打實的不緊張,我的鎮靜和不緊張傳染了這個女孩子,他立即合上手機,擺出烏龍戲珠的姿勢,看來是準備自衛了。
我立即後退一步,這要是被她打了,對她來說隻是正當防衛,對我來說,那才叫真的毀了呢,不但名節無法保全,而且還有可能遭了黑手,這個女孩子眼簾上的睫毛過長,脾氣一定很壞,加上嘴皮很靈巧的望上彎著,一看就是能說會道之輩。
一念至此,我後退到電梯一角,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這個女孩子看我露怯了,這才有點得瑟的望著我。
我也不理他,對付這種冰雪女人,你必須比她還冷酷,冷酷到最殘酷殘忍的地步才行,這就叫越高的山峰,越期盼著別人去爬。
我才不會爬呢,對於我來說,身無分文的實際,任何超出自己計劃之外的事端都可以稱得上是意外或者災難,所以我非但沒有露出趨之若騖的猴急模樣,反正表情真實可信的做出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你幹什麼啊?”女孩子對我的舉動有些莫名驚詫,見我這個樣子,本來隱去的好勝心立即占據上風,這就是所謂的女孩子的心永遠不可琢磨,不要期望著和女孩子打交道還能下一步看三步的原因。
“不幹什麼,我從你的臉上看到了一句話,所以怕了,就退縮了。”我甩了一個包袱,但是就是不說到底自己看到了什麼。
女孩子露出感興趣的眼神,但是臉上依舊冷若冰霜。“快說,不說我閹了你。”也許女孩子感覺我司一個能夠開得起玩笑的人,也許是他覺得現在我是弱者,對上我,以她的身手絕對綽綽有餘,真不知道她的這種無聊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說實話,我是真的不願意和她這種滅絕師太一流的人物打交道,為什麼啊,因為他們翻臉好比翻玄幻書,比狗都快,千破萬破,唯快不破,這是至理名言,我絕對是招架不住的,我有這覺悟,真的。
但是既然他這麼想知道,懷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想法,我決定告訴他我心中赤裸裸的想法。“我看到此有惡狗,生人勿進。”
這句話其實自己弄了這麼多包袱,這麼多鋪墊,這麼多埋伏,這麼多潛伏,還就是很想說出來,但話說回來,這個死女人要是不這麼用鄙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話,我也不會說出來,畢竟,這話說出來,那就是結了仇。
所以說完這句話,我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再補充一句:“我不是有意的,但是這句話,是你讓我說的。”
“滾,”這個死女人臉色果然不善,揉著兩個小拳頭,似乎因為說了一句話而扭了手指頭,然後,這一對粉嫩的花拳繡腿就招架到我身上了。
根據我的觀察和已往聽朋友的道聽途說,這種女人一般都是豆腐爪子刀子心,雖然心狠手辣,每出手必欲致人死地,但是還好,往往出手無力,隻配撓癢癢。
我預備迎接著被人撓癢癢的時候,崩的一下,整個人飛了起來。
我靠,經驗主義害死人啊。
這出手,疼死我了,日,最少是黑道十幾帶了,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身懷龍甲術的神秘功夫,居然從這麼惡毒的一招下,活著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