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我讓朋友過來接一下吧,天有點晚,如果是其他人過啦的話,我又有點不放心,就找白天的那個,借你電話用一下。”我伸手剛剛抓住林紓的電話,手機屏幕就亮起來了,居然是一首王菲的“約定”,這首歌曾經是我最喜歡的歌曲。現在一樣喜歡。
我看了看,來電話的是一個叫王石的名字,很明顯是個男人的名字,不知為何,心中隱隱酸意泛起。“我們走吧,可能你的朋友一會兒就會接你來了。”我也不提自己的朋友這回事了,蛤蟆鏡入不了流啊,肯定無法和這些明星的朋友相提並論的。
“沒事的,我接個電話先。”林紓雖然看出我的不高興,但還是有點急的從我手中搶拿過電話,然後快步的往邊上小跑幾步,這才接開電話,然後呢呢喃喃的說了半天,聲音太小,我完全聽不清。
“跟誰聊天,這麼高興。”
“以前的一個同事。”
我不再說話,心裏麵有點小小的生氣,終於攔到了一輛出租車,車內的冷氣很足,渾身裸露出的地方都豎起了汗毛,空氣仍然稠稠的,似乎要下雨。
“怎麼樣,這種音樂還可以吧?”司機邊開車邊回頭問我,談鋒很健的前兆。
我這才注意到車內現在正在播放甲殼蟲的“昨日”這首歌,確實不錯,但是我沒有心情,這種百無聊賴的心情一直延續到我感覺腿上一熱。
我發現林紓的手放到我的腿上,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雖然現在還有點醉,而且極為的想要睡覺,但是我還算清醒,在我想明白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會喜歡林紓的時候,我不想和她有所交際,更不想玩這種曖昧,都不是小孩了,不願再對不起誰,玩火自焚的道理,生活已經讓我懂了。
送林紓回家後,我沒有回,也睡在了林紓的屋子裏麵,這個家確實極為豪奢,與林紓父親住的老房子有天壤之別。
我睡在豪華的沙發上,心裏麵想的卻是自己的舊房子,連做夢似乎都分明的住在老房子裏麵。外麵杏子微微的泛黃,已經可以吃了。
林紓洗澡出來後,見我已經睡到沙發上了,也不開燈,給我身上蓋了一個毯子,把我驚醒了。
“還不睡?”
“正準備睡!你是正人君子嗎?”
“好像不是,村裏麵連隻小狗見了我都趕快溜著牆角跑,同齡人都被我打怕了,我家裏的雞蛋都被用來給人補貼療傷用了。”突然醒來,雖然眼睛還脹的睜不開,腦袋卻是回光返照般的清醒,更加上身邊有一個大美女穿著家居服飾隱約朦朧坐我身邊,腦袋居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給我來杯水吧。”
林紓端著一杯水遞我手裏。
“謝謝。”我輕輕喝了一口,怕驚擾半夜漆黑下的寧靜。
“我們做些什麼?”林紓的嗓音有點顫抖。
“嗯,”我抓住林紓的手,“我給你講一下我的故事好嗎?”
“好。”林紓雙手反扣住我的手,兩人手掌心都是膩膩的細汗。
“……”故事很長,但我講的很快,心中的煩躁慢慢的褪去不少,在我確定自己真實想法的時候,實在不能勉強自己做一些不是出自本心的事情,雖然我知道林紓很美,雖然我知道即使我進一步做什麼,林紓也可能不會拒絕,或者說,進林紓房子的時候,就是林紓對我這個小人物的一個邀請。
雖然內心仍然清明,但是感覺著林紓越來越傾斜壓在我身上的嬌軀,我下麵已經撐起一個小帳篷了,我知道是自己先控製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