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正人君子(3 / 3)

要知道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又是半夜這種情況,在兩人都有意的情況下,如果刻意控製是很難的,“我愛的一個女孩子今年要考上初中了,這是我的初戀,我就是因為她才到北京的。”

林紓半睡半醒依偎在我的身上,“說這些幹什麼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所有說喜歡我的人,最後都離開我了,我又不是非要你喜歡我的。”

被林紓一語道破自己說這一番話的意圖,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沒事了,我睡去了”。這句話一說,我就知道林紓這是生氣了,對一個沒有什麼刻骨銘心感情經曆的女孩子,狂肆吹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不是找殘廢嗎。

我果然是在找殘廢,林紓從我身上直起腰的時候,不忘把手一揮,重重的擊打在我下麵鼓起的小帳篷上麵。“再讓你耍流氓。”

我心裏說,這,有點過分了,我們這麼早就到這一步,完全不符合自己的想法。

早晨醒來,林紓已經走了,桌子上是薄薄的一層蛋餅,還有一小塊蛋糕,一杯牛奶,家裏也沒有仆人什麼的,我就找到煎鍋,在裏麵打上了十個雞蛋,煎著雞蛋吃。

我給信京河打電話的時候,信京河已經因為鬧事踩踏黃馬褂事件被媒體曝光,弄得老爹顏麵全無,直接踹開四合院的大門,小門,揪著信京河的耳朵關回去閉關去了。

我本來林紓家裏擔心沒有鑰匙,無法鎖門,然而在門口摸口袋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居然摸到了一把鑰匙,懷疑的在門口一插,恰巧是大門的鑰匙,我倒不以為是鑰匙長腳自己跑我口袋裏去了,除了鑰匙,還有一遝子錢,這意思又有點讓人難為情了。所以我把錢仍放到桌子上,鎖門後,把鑰匙用紙團抱著又扔進了屋子裏麵。

吹聲口哨,直接做到通州區,然後坐地鐵線往回返,畢竟一天消失,沒有和梁曉璿說,不好。

我進門的時候,見門口一個在體型上略遜與張華龍的大胖子正蹲在門口,兩手托著下巴頦打瞌睡呢。

我上去踢了踢這個家夥,“哎,哥們,別擋道。”

“你誰啊?”

“我主人啊。”我這話可沒說錯,堵著門口不讓進,還牛掰呢,我有點苦笑不得。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哪位特別牛掰的人,但是不像啊,穿的衣服比我這個流氓,還要盲流,怎麼可能是大人物啊。

“敢問大哥,你是誰啊。”

“我苦逼寫手唄。”

“那有啥好牛掰的?進來坐吧。”我一讓,這苦逼寫手立即風馳電掣的進來,貌似我不讓他也會進來,所要的隻是利用我把門打開。

“我這叫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有事找你。”

我乜斜了他一眼,不理他,自己抓著用玉米麵和著白麵做成的小窩窩頭,這個比饅頭方便多了,又不怕丟,隻是噎嗓子的很,還要不斷的用水衝服。這是我自己做的,就著用鹽搗碎在蒜臼裏的辣椒蒜吃得稀裏嘩啦,不亦樂乎的,遞給他一個,“要不要來一口,估計你吃不慣。”

“作為苦逼寫手,就沒有吃不慣的東西,來,給我五個。”

媽的,這家夥是來蹭飯的吧,吃得風卷殘雲,說是五個,居然吃了八個,尤其是半臼子辣椒蒜泥給搞光了,我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半邊嘴臉被辣的麻痹的說不出話的家夥。“還行吧。”

“嗯,放點糖,味道更好。”

等著,我現在就崩潰一次,讓你們看看,我再問你是怎麼回事好不好,不是在討教怎麼弄會更好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