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頹廢的豎不起一根指頭,搖搖頭,不想多說話了,回頭看著身邊兩隻眼睛冒綠光的家夥,連罵人的力氣都消散光了,自己出人頭地的一半原因都是因為曹儀琳,曹儀琳的心裏卻想得是另外一番東西。
我想哭,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喜歡的人,卻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所以我看到兩人的神情後,很不高信得過去開門,“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曹操,你想哭就哭吧,我們不會笑話你的。”
這話感動的我鼻涕眼淚一大通,真想哭啊,前提是如果不是孫斐還有下一段話。
孫斐原話,“攝像機架好了吧,那就開始拍吧”,孫斐這句話說的真輕巧,身上翠綠色的小短裙在屁股上一拍一拍的。
“我去上班了。”
一路發呆。
到了保險公司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到了,都在打籃球呢,見我過來,都喊我,“曹老師,來一個,”
這個我可是強項,本來就是1米八的個子,在學校裏麵,向來都是前鋒。
我單手抓球,一個漂亮的三步上籃,然後一個淩空扣籃,單手抓著籃筐使勁的晃著在蕩了幾下。
“真好,曹老師,你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是體育嗎。”一個漂亮的女職員其實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孩子,站起來給我鼓掌。
“謝謝。”我發覺自己笑起來的樣子,還是蠻會裝的。
這個女孩子幹脆的跑下場,拉著我談起了正事,原來我們這個所謂的保險公司,裏麵的職員基本上都是從承德和北京這兩片地過來的,所謂的業務都是從大學裏麵出來的精英再在做,這裏真正主事的都是眼前的這些紈絝。
這個女孩子如果排起來的話,也是一個格格,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那裏,這是一個封建老窩,裏麵的都是滿清遺老遺少。
我一邊擦著滿臉熱的和嚇出來的汗,一邊仔細的聽著這個叫川晴的女孩子訴苦,什麼這個籃球隊成立以來她就是隊長啊,什麼從來都沒有贏過啊之類的,希望我能擔此大任啊,之類的。
我點點頭,她立即興高采烈的遞給我一塊毛巾。
“這個我最多隻能是指導一下,如果讓我參加的話,可能就沒有時間了。”
“這不是在吹大話嗎?你指導我們,憑什麼啊,要比過才知道啊。”
“那簡單啊,我們鬥牛吧,隨便給我三個人就行了。”我這人雖然隨便,但是極度到有點病態的不喜歡別人看不起我,我隨手點了三個人。
“我先發球吧,”我拿上球,球在我手指頭上不停的旋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每個人也有自己的長處,可以說,籃球就是我的特長,隻有幹自己最喜歡的事情的時候,才是這個人最自信的時候,我的自信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源於籃球,上學的時候,家裏窮,和別人比什麼都不行,好吧,我幹脆就不比了,然後籃球就伴隨著我一直到現在,一球在手,天下我有。
我吹著口哨,輕輕的運球,雖然來了北京後,因為生計而不停的奔波,從來都麼有在摸一下球,但是球對我來說就是注入進血液中的可卡因。
我不緊不慢,時快時慢節奏分明的躲避對方的阻攔,然後人球分過,一個漂亮的轉身,在籃下跳投,兩分到手。
“這叫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