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覺我陷入很深,但是又很享受這種生活,心理一步步的變得扭曲和痛苦。
本來以為真的如劉教授所說的那樣,自己做這個行業,就是為了讓那些步入社會上的人,把自己賣出一個更好的價錢,更好的把自己的潛力,能力和文憑結合起來。
現在想來,劉教授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過是放屁而已,其臭無比。
我開始給自己想出路,畢竟,賣文憑遠非一個人應該幹的事情,在良心上,這種人永遠都要受到煎熬。
林紓前一段時間去了香港,在香港住了好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知道我已經和曉旋成為事實上的夫妻了,也沒有說什麼,依然把臨走時從我手中收走的鑰匙再次給了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我內心深處的警惕卻一點一點的開始淡化,我開始不懼怕法律了,這永遠都不是一個進步,而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信號。
晚上的時候,林紓準備了燭光晚餐,雖然時間離我來到北京不過才一年左右,但是於我而言,卻仿佛是過了半輩子之久,尤其是我心理上的變化,無比之大。
我知道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找不到了曹儀琳的緣故,是的,我愛曹儀琳,我卻一直都沒有想過,如果在某一天自己再也找不到曹儀琳了,會發生什麼事。
曹儀琳寫給我的每一封信,我都認認真真的讀過,隻有和曉旋結婚後,我才把這些信放到了一個保險箱裏麵,是的,裏麵是我人生最為寶貴的一段經曆,我的初戀,我的所有戀愛,所有的愛情,幾乎都在裏麵了。
晚上喝完酒,我就睡在了林紓的身邊,現在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矜持,所有堅持住的操守,因為隻有失去了曹儀琳之後,我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操守為誰而守,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自己會是為了曉旋,雖然我對曉旋很好,真的像是一個丈夫對待一個合格的妻子一樣,溫文儒雅,恬淡如新,體貼關愛,但是無論自己怎麼裝,都無法做出愛的姿勢。
天色快亮了,天亮以後,我就要離開,而林紓卻要參加一次公益演出,近來林紓似乎也開始頻頻的走下坡路了,那是因為身為這個圈子總策劃的我,已經懶的再有突破。
其他的幾個老小狐狸對我的行為雖然有所怨言,但是木已成舟,再說我雖然沒有把這些資源如何壯大,但是最起碼保持了一個最基本的穩定。
所以他們沒有說什麼,也說不出什麼,畢竟操作這個地下王國的隻是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到現在我還是作為一個隱身人存在的。
除了我的假身份證上登記的名字外,再也沒有一個外人知道我叫曹操。
我的正常身份正常的不得了,我還在保險公司上班,隻是這次我又做回了保險公司的保安,風水輪流轉啊。
蛤蟆鏡信京河本來已經通過了父親的考驗,要去家族企業上班了,但是看到我又跑回來了,便罵了一聲,去,便真的不去了,在保安部這一畝三分地,要紮下根來了。
從今以後,我的生活將要變成一成不變的上班就是打籃球的生活。
川晴格格依然是這支籃球隊的隊長,閑著無事,我們之間還是不鹹不淡的打情罵俏,誰也不在乎,就當是哥們之間的關係。
生活的軌跡一如既往,似乎一樣,似乎又不一樣了。
一年過去後,我積累的資本已經超出我的想象,對於錢,我的印象中隻剩下符號和數字,在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我買了一輛加長版的別克,車後麵是一個麻將桌,平常的時候,幾個寫小說的,過來把這塊地征用,讓司機開車周遊全國,沒事的時候,我會把信京河,張華龍,吳漢,或者幾個女孩子叫過來打麻將。
吳漢現在隻有180公斤了,雖然仍是迥異於常人,但是瘦下來的速度確實越來越快,我一直提醒吳漢不要太緊張了,孫斐都被你xxoo了,肯定是你的人,你所要做的就是慢慢等就行了,不要著急,否則我擔心哪一天,我都要過去給你買花圈,白發人送黑發人。
吳漢扯著我的耳朵,兩人一頓暴削,最終因為我招式狠辣而硬了吳漢一招兩式。
我所有的關係都很牢固,固若金湯,
已經過去一年了,我在學校劉教授辦公室裏麵翹著腿,任中午的陽光把樹葉樹枝杈的細碎形狀投落到臉上,眯著眼,我感受著午後的鹹淡。
這時候,有人敲門,我喊聲誰啊,就讓人進來,這時候,我的身份已經很特殊了,連我自己都相信我是劉教授了。
我習慣於在眼前戴一副有色的蛤蟆鏡,與信京河的臭味投的更加厲害了。
現在我就透過墨鏡,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美女,這個美女,我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