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吳漢和幾個朋友把車上好吃的東西搬下來幾箱,都是水果,糖塊什麼的,當然還有咖啡,飲料等各類的稀罕物品。
我首先端到了父母麵前,“爹娘,你們吃。”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啊,這些東西不拿給你嶽父吃,給我幹什麼啊。”
“好嘞。”我端著這些水果茶品,到了曹丕的麵前,雙手捧給曹丕。
曹丕明顯還記著我被他打的跑去北京的事情,現在還有一點尷尬,“嗬嗬嗬”不停的笑著,雙手不斷的在褲子上擦,好像手洗過幾遍都洗不幹淨。
“嶽父,感謝你當初對我的教誨,如果不是你對我語重心長的教誨的話,我也不可能去到北京,現在還算是有了一點小錢什麼的,既然剛才我老爹老娘都這麼說了,我也順著二老的意思,喊你一聲嶽父,希望您老不會有什麼意見。”
“怎麼會有意見呢,”曹丕眼中盡是欣慰和愧疚,當初自己一頓亂揍,走出一個出名的便宜女婿,這真是讓人有些羞愧難當啊。“不過,說不定什麼時候,我還真有些事要你幫忙。”
“那自然會幫的,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你說話啊。”
“好說,好說,”曹丕偏偏就是不說發生了什麼事,看來這件事對曹丕來說也是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不好了,公安局的人過來了,帶著手銬,牽著狗,看來是要抓人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滿院子的人都猢猻散去,沒來得及跑被堵在門裏麵都爬上了樹,滿眼望去,倒也是一道極其特殊的風景。
“嘿嘿,”我笑了笑,這人是誰,選的時機也太對了,我還真不信自己連一個鎮上的小派出所都搞不定。想抓我,能有我把柄的人還沒有出生,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做的事情是多麼幹淨,手段且不說,隻一點,不可能留下把柄的。再說了,風頭緊的時候,都沒有幾個人敢說抓我,現在這一陣風頭鬆了,不可能是北京那邊的人過來,人不知鬼不覺的過來抓我,再說,抓了我也不怕了,我現在什麼都有了,就連曹儀琳都回到了我的身邊,即使是現在槍斃我,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我伸出雙手迎接過來的派出所副所長,一個大腹便便,滿臉粗糙老毛的矮子。他要是銬我的話,盡管銬好了,我不怕,我這個姿勢證明了我不但不怕,而且還隱隱有點期待,他要是銬我了,那縣上找我投資的話,絕對泡湯,我正不想趟縣裏這灘渾水,那算什麼事,在光鮮的驢糞蛋子,裏麵都是一樣的本質,這一點我看的很透。
這個副所長立即雙手在屁股後麵使勁的擦了擦,然後把臉上對付鄉民用的險惡表情,飛快的轉換成如沐春風,令人駘蕩的表情,飛一般的過來握住我的手。“你還親自過來迎接我啊,真是三生有幸啊。”
麵對這個這一輩子第一次見的人,如此諂媚的對我,相比也是因為看到了縣長的座駕的緣故吧,如此說來,縣長平常的作風也夠高調的,隻是縣長單純的一個座駕,就讓這些人屁顛屁顛的過來報道了。
我不接話茬,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身後的那些如臨大敵的警員,“他們是幹什麼來了,在我家抓我嗎?”
“沒有,瞧你老說的。”
我不到二十五歲的年紀,被人稱為你老,這倒是第一次,不過相信這是一個開端。
這個副所長立即回頭怒斥身後這些警員,本來以為自己給這個神秘的縣長客人留下了一個好印象,現在倒好,都被身後這群王八蛋給破壞了。
“你不是說,我們到這個村裏來,是抓人來的嗎?”一個警員大聲的反駁,一看肩膀上的實習警員的標誌,我就知道這個警員的警察生涯因為這一句話而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