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地方上的同誌們,作風這麼紮實,比我們首都的人民辛苦多了。”三刀吃完薯條,下了床,便穿鞋,便總結我說得那些話。
見三刀叔真的沒事了,我準備告辭,這老狐狸,幸虧我剛才在講述這些事件的時候,都把他歸到自己身手好,以一當十上麵了,沒給他說槍的事,要不,少不得,他要我給他弄把槍玩玩。
我最怕的就是流氓會武術,誰都擋不住的局麵,更何況讓這個老流氓有槍了,那就更了不得了。
“你知道是誰想搞我嗎?”
我對搞這個詞的理解和三刀叔的理解不一樣,所以他一說,我的臉上就一紅,說聲不知道。
“我的一個私生子,我都不知道我是他爹,他倒知道他是我兒子了,過來報仇,說是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也不會在學校被人罵是雜種了,我操,多大一個事,罵雜種多了,我還不經常被人罵shab,怎麼那就不活了?”
“有兒子,總比沒有強,往後就好好的安逸的過吧,其他的該放放,就放放吧。打死打活,不好。”
“你也看到了,這個位置雖然沒有什麼,但是切實關注著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包括剛才那幾個小家夥,那些可都是我從孤兒院中從小養大的,本來以為很有感情了,剛才居然威脅我。”
“那有什麼辦法,你天天喂他們肉,突然有一天給他們說,這些肉不給你們了,要給我新收留的孩子,那他們肯定不願意。照我的意思,你既然沒有對外說刺殺你的人是你的兒子,那就不要認了,幹脆殺掉好了,這樣至少還能讓他過一個安穩的日子,這年頭,平安是福啊。”
我們此時說的殺掉一般是兩個意思,一個是直接殺掉,一了百了,就是及時把隱患解決在繈褓之中,另一個意思就是製作一個死亡假象,把這個便宜兒子存在的消息遮掩過去。
“嗯,這個倒是一個好辦法,但是他們母子的生活誰來照顧啊,也不知道誰照顧他我才會放心。”
當初我為了找曹儀琳,驚動了三刀叔,三刀叔確實是夠意思,直接讓人查,效率似乎比那些警察都有效,有很多的人販子居然都是三刀一個人揪出來的,由此可見三刀的實力絕非一般人所能夠想象得到的,正因為這樣,我絕對不能接受,高額的回報必須要用高價的付出才行。
三刀既然有兒子了,還把我往杠上弄,這說明這個位置絕對不是一個安逸的地方,三刀兒子都不去的地方,我更沒有理由替他背起這個巨大的黑鍋了。
“既然三刀叔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照顧你兒子,那這個任務我就毛遂自薦一下。”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三刀叔,你準備把他培養成什麼人,我擅長的培養農民和大學生。”
“那就農民吧,這孩子,既然我準備把他弄死一次了,那自然是越老實越好。”
我聽著聽著,都沒發現,自己心中那些熱血的因素,又活過來了,自己現在居然有了當教父的潛質了,但是正因為這樣,我還是愈發的不能得意忘形。
晚上我就誰在三刀叔這兒,半夜三更時分,一聲正義的獵槍槍響,結束了年輕刺客紀廣廈年僅18歲的生命,一個高三的學生因為刺殺三刀而被打死,三刀負責執刑。
然後屍體被拋在了水中,我在水中等了半天,終於看到這出戲演完,渾身凍的瑟瑟發抖,這殺人就殺人嗎,雖然是給外人看,更簡單一些豈不是最好,居然還要演講,我看那不是即興演講,那是大放厥詞,一段十分鍾的話裏,罵了半天的娘,害得我差一點打出噴嚏來。
不過把這個無知刺客扔到水裏後,三刀緊跟著的動作挺快的,直接領著人就走,速度快的,明顯是怕多耽擱一會兒,自己的孩子就多一分被水淹死的可能。
我迅速的遊過去,別的不敢說,我的水性絕對是杠杠的。
不過,深秋的水裏麵溫度很低,再加上我不敢在沙灘上留下腳印,是從遠遠的一個小橋那邊遊過來,潛伏在水中的,所以身上的體溫流失比較嚴重,我都感覺牙齒不斷的磕著,嘴唇也變的黑紫一片,冷冷的,木木的,鼻腔粘膜裏也被清水鼻涕充滿,耳朵嗡嗡的響。
這次出來,別的不說,感冒是少不了了的。
我抓著紀廣廈的脖子領,往水裏拖,迅速離開這一段沙灘,要是有人抱懷疑態度,過來查看,看到我的話,那就是露底了,倒時候,連帶著把我一起擊殺的可能都有。
我拖住紀廣廈,我就往小河對麵遊過去,那兒有人接應,這樣就不用在河灘上留下腳印了。
聽三刀叔說過計劃後,我第一反應,這是要把我累死啊,趕快讓人驅車繞著小河在市區內的地方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這麼塊地方,隻有這兒的河道是最狹窄的。
進入水裏,水溫很低,但是紀廣廈仍然沒有醒,沒醒最好,我才不會叫醒他的,一般救過人的都知道,在水中救人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救活人,人在水中,因為害怕,雙手會在抓住一個東西後,死死的抓住,絕對不會放手,如果讓別人抓住衣服或者抱住脖子的話,鐵定會把你弄死水裏麵,這也是很多人救了人,最後自己死水裏麵的原因,很多人在最後一刻的時候,求生心切,往往會不顧一切的蹬踹所有腳邊可以利用的東西,被蹬的人就會再次跌落水中,這也是血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