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過來了,然後把他們都帶走了,文萱的老公帶著一幫兄弟,還有幾輛車,準備把這些大報小報記者全部拉回去。
那些臉上帶傷,嘴巴吐血的記者紛紛控訴我的冷血,我的殘酷手段,我對人權的踐踏,還有就是我對法律的侮辱。
文萱的老公看了他們一眼,喊一聲,“全部銬了,這些法律流氓仗著自己懂一點法律,都過來,到一個平民家裏開始翻天覆地鬧騰了,簡直無法無天,回去後,全部公安局備案,我可以作為汙點證人出場。”
“有沒搞錯,我們還沒有提出申訴,他居然已經告了我們。要不要到北京告禦狀?”
“你還是省省吧,要知道,剛才我們看到的是預告片,但是如果我們再固執己見的話,這種慘劇就會發生了。”
“可是這樣欺人太甚。”
“再說,再說就對你絕交了,省的因為認識你,而被殺你的人暗殺。”這句話說的有點狠。
我聽了後,開始暗暗的點頭,然後在這群人生後來了句,“看來大家對我的形式風格,還是蠻感興趣和認同的,希望我能夠用雙手為你們創造出你們期望出來的那種結果。”
這一百多號人,終於被打發走了,他們的下場我也清楚,肯定會被按上罪名,或大或小,根據程度輕重,認罪態度而已,他們在勞改農場裏麵最少要待上三個月的時間,然後才會出來。
我不會像別人那樣,見你犯錯誤隻會假惺惺的說,你改吧,再不改的話,終究有碰壁的一天,因為我就是他們要碰的那個臂,我就是扮演了生活扮演的角色,怎麼樣殘酷,我就怎麼樣來。
我想著他們在牢獄或者教改所,或者公安局,或者學習班學習我寫的教材的時候,就幹到好笑,感覺到諷刺。
這次我隻是簡單的牛刀小試一把,態度很明確,意思很清晰,要想觸動我的利益對吧,那就準備好自己要受到的損失吧,對待敵對一方,我回收會我所有的憐憫與同情。
這件事情在北京鬧的很大,但是居然沒有太大的反響,讓那些不明真相,等待看熱鬧的人,所有的人都大跌眼球,居然連小報都沒有刊登曹儀琳來北京的消息,正麵的沒有,負麵的也沒有,這種事情簡直是太反常了,很多人都拿世事反常即為妖來說事,那就說吧,嘴巴在你那兒長著,都是一些窮學生,隻會發發牢騷,埋怨為什麼沒有看到曹儀琳的裸照,沒有看到曹儀琳的生活照,不知道傳說中,曾經把北京鬧得沸沸揚揚的曹儀琳長的是什麼樣子,如此而已。
我以為低調的做人對曹儀琳來說是一個好的開端,最起碼八卦的人會少一些,事實證明,總有一些飛蛾終生的使命就是為了撲火,從來不相信那些從勞改農場變黑變瘦回來的老前輩的謙謙之談,老以為自己多牛逼的想要探尋曹儀琳的八卦;
我看了看早晨的某小報,這是吳漢拿過來的,我罵了聲:“螳臂當車自不量力,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螞蟻喜歡把腳伸出來,去阻擋遠處奔跑而來的大象的腿。”
這是上午的事,因為我百密一疏,終究不知道那個環節出了錯,還是讓曹儀琳的一張家居照給泄露出去了,事情不是一個大事情,但是曹儀琳很明確的表示了,隻想過一個平常人的生活,如果即使這樣還有人不死心的話,還想看看我立的規矩有沒有效果的話,那麼就是在開自己的玩笑。
我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近來由於收拾那些不長眼的動作太過於頻繁,以至於經常出現我臉上的那個嘲諷的笑容,現在幾乎已經變成我臉上表情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