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能過來?”
“別鬧了,文萱,這次的客人不一樣啊,是公安局的局長,我還要不要在北京混啊,如果不是上次我跑得快,我現在早就被人抓了,你知道的。這次有機會,我自然得和局長好好親近一下,省的往後誤抓了。”我這話說的誇張,但是裏麵的無奈,隻有自己知道,那就是自己無論再怎麼做,總歸不過是在如來佛祖五指山中翻跟頭的小猴子而已。
以前的時候,老以為自己如何的牛掰,能讓媒體紛紛的在我的麵前低下自己的頭顱什麼的,但是現在這些媒體回過頭來,隻是不鹹不淡,不痛不癢的一句:“畢式產業出現新的掌舵人,據悉形勢怪誕荒謬。”後麵在把那些受我殘害荼毒的記者的原話附上幾段,那我旗下所有股票都會有不小的下滑。
這就是輿論的力量,我本來以為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算來算去,到了終點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在和一個自己不了解的世界做對,作鬥爭,爽過之後,苦果自己得默默的承擔。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就是一個破局長嗎,你不是什麼都不怕嗎,上次還不為了曹儀琳把整個北京城的所有大小得媒體都得罪了,你這次再來一遍不行了。”局長聽到話筒裏麵傳來局長的字眼,心生關心,湊過來了。
我哪敢讓他聽到林紓的埋怨之言啊,立即捂著話筒,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躲開,那樣顯得就太不夠意思了。
“林紓,這次不一樣,上次是為了維護我們自己的利益,使他們主動招惹我們來的,來的人都是頭臉清楚,可以下手處置的,這次不一樣,這次都是全國各大媒體互相間的一次大通氣,我們如果再像上一次那樣做的話,那就是蠻幹了。不但無益,反而有害。”我現在能做的隻有擺好道理,安慰林紓。
“好吧,為了曹儀琳肯做的事,你就不肯為我在做一次,這就是偏心對吧,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認真的喜歡過我,你喜歡的隻是那個傻得一塌糊塗什麼都不知道的曹儀琳,你對我隻不過是看上了我畢叔的房地產生意,看看,以前的時候,怎麼樣,現在得到了畢叔的房地產後,人就整個的變了模樣,我恨你。”
“林紓,你聽我說……”電話那頭已經掛了。我搖搖頭,對著心有戚戚焉,發出會心微笑看著我的局長笑笑,“沒辦法,家裏小三多,都睜著眼看我做的公平不公平呢。以前認為很快樂得事情,到了現在卻成為自己最大的負擔。”
“曹操,你知道有人告你重婚罪嗎?”局長再次露出了那種可疑的笑容,讓人很是討厭的一種笑臉。
“誰啊?”
“人倒是名不見經傳,絕對是小人物,螻蟻蚊蠅一個,不需要什麼擔心的,但是這對你不能說不是一個小提醒啊,也算是我這個過來人對你善意的提醒,要記住蔣介石當年說的一句話,攘外必先安內。”老局長笑起來的樣子無比的高深,幾乎是以這個笑容來作為他和我之間的一道分水嶺,從而把他置身於事件之外。
“嗯,我知道了,謝謝局長的提攜。”我讓鄭潔取出一個紅包悄悄的,但是又名目張膽的給了局長的秘書。因為我知道局長是有名的白手套,剛上任的時候就吼了一嗓子,誰要是看到我拿一分錢的話,就當著你的麵把手剁下來。那些下屬又想送錢,又怕局長真的想不開把自己的手給剁下來,這樣的話,大家的罪名就太大了。
“嗯,不錯,我也好了,要不咱們大家散了,”局長看到了秘書放進衣服內口袋那遝子錢的厚度,隨隨便便5萬塊有了,便點點頭準備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