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監送到江裏銷毀的。國安局的人正在打撈船殘骸,看還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資料。”

具容夏點點頭,半晌,道,“有夏仁秀的消息嗎?”

文載信歎了口氣——故意避而不談,具容夏還是問到了,安慰道,“目前還沒有。但是既然沒有打撈到他的屍體,現在江裏水位低,被江水衝走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他一定還活著。”

“治安正監呢?收押了嗎?”

“他已經自殺了。”

具容夏一愣,隨即道,“治安正監雖然很壞,但還是很愛自己的孩子的。他炸了船,完全沒有必要自殺。是想一人承擔罪責,不牽連夏仁秀和孝恩吧!對了,孝恩還好嗎?”

“她來看過你,你當時還昏迷著。她請我幫忙把她那把手槍還她,說是她借你的。雖然國安局說那把槍是贓物要封存,稍微囉嗦了一點,但總算是還給她了。啊,她昨天也有過來,說是住在加拿大的姨媽要她馬上過去。”

“孝恩一定很傷心吧,希望她換個環境,能夠打起精神來。”

文載信笑道,“夏孝恩啊,跟她哥挺像的,之前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傻傻的大小姐。”

“嗯?”

“家裏遭遇這麼大的變故,她臉上卻一直微笑著。跟她哥一樣,都是容易被人誤解的類型,其實夏家兄妹都很勇敢。”

具容夏抬起手,撓撓文載信的頭發,“你終於了解我為什麼喜歡跟他們一起玩了嗎?”

文載信撇撇嘴,“什麼啊?你之前不是也說夏仁秀很狡詐,夏孝恩很傻很天真的嗎?”

“有嗎有嗎?你記錯了吧?”

“死小子,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敢不認賬嗎?”文載信一把勒住具容夏的脖子。

“啊,痛痛痛。”

“還疼嗎?你們醫院最權威的主治醫師不是說已經完全沒事了嗎?”文載信慌張的鬆開手,要檢查具容夏的傷口。

“沒有啦,騙你的。”

“你真是找死嗎?看我來收拾你。”文載信惡狠狠咬咬牙,作勢捏捏指頭。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二人的笑鬧。

“請進!”具容夏道。

“果然都在啊,那就好辦了。”進來的人,是儀態端莊、婀娜多姿的貂蟬。

貂蟬微微躬身,然後微笑,“到國安局就職的調令已經下來了,鑒於具公子的傷勢,正式上任是下個月。”

“啊?調令?什麼東西?”文載信瞪大眼。

具容夏表情也極度驚訝。

“就是到國安局的調令,中央機關哦,很有意思吧?可以查很多大案子!雖然和我是不同組,但是我們也算是同事了,具少爺,文少爺。”貂蟬說完,又微微躬身。

“啊,前輩!”文載信慌了手腳,腦袋倒是反映迅速,一把跑過去扶起貂蟬,“不要對我們使用敬語。”

“我還是牡丹閣的貂蟬,今後也請具少爺多多關照了。”貂蟬學著具容夏的樣子,眨眨眼,看看文載信,“文少爺,我有話和具少爺說,可以請你回避一下下嗎?”

“是,前輩。”

“還是叫我貂蟬就好。”

文載信點點頭,走出去,關好門。

貂蟬走到具容夏床前,彎下腰,對具容夏道,“夏仁秀傷得不重,已經作為汙點證人被保護起來了,作證之後,會被送到國外生活,很安全的,你放心吧。國安局證人保護計劃組員,貂蟬,向你保證!”

具容夏驚訝的看著貂蟬。

貂蟬直起身,揉揉太陽穴,道,“我今天好像有點喝多了,說了什麼胡話,具少爺就不要放在心上,忘記吧,全部忘記吧!”

具容夏揚起臉,燦爛微笑,“貂蟬,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