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興致勃勃的眼神,像打了雞血一樣猖狂大笑“哈哈哈……怎樣?跟著爺們,爺們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旁邊跟著他一起像是小弟樣子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聲音有些發抖“二,二哥,你不覺得他眼熟嗎?好,好像是……”
“熟什麼熟,他遲早會被煮熟。”小弟被罵地縮了回去,再也不敢提。
“不過,這麼漂亮的爺們真是可惜了,如果是女的……哇嗷!”在那邊獨自yy,他口水都快流出的樣子非常惡心。
“男的就男的吧!好久沒碰女人,爺急的不行。”伸出長舌頭舔下嘴唇,他急色地搓搓手,想到旁邊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人,他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問。
“大哥如何?今晚就他了吧?”
整個劉家軍再加上雪拂留下的十幾萬太子軍,紅河沿岸起碼紮營了三十萬霧國士兵,雖然有跟隨軍/妓供應生理需求,但士兵人士過多,僧多粥少,軍/妓永遠供應不足,很多瘦弱好看的男子在力量稱著的軍隊裏,永遠被欺負的份,有些時候都可能淪為強壯士兵胯/下發泄的犧牲品。
我知道我已經被他們當做那一類就該被他們玩弄的對象了。
彎腰喘熄,平複一些後,抬頭,我冷冷看著他們,直到在我逼人的眼光下,不自然移開腳步,頓覺受辱。
啐一口,其中一個滿臉橫肉像滾刀肉一樣的跨一步,擋到我麵前,抬手想扇我“奶奶的,臭婊/子,看什麼看。”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到我臉上。
“輕點,輕點,大哥,這麼個大美人,扇壞了可就不好。”另外兩個幸災樂禍,桀桀怪笑,好不得意。
一個洪亮的聲音打破我們這邊詭異的氛圍,“還呆在這,團練長快來巡視了,還不把你們的馬牽出來。”
拿著教鞭,亦步亦趨走過來身穿盔甲的中年壯漢,像是他們上屬軍官,旁邊看熱鬧的人做鳥獸散,賊頭鼠目三人組中的兩人也夾腿逃跑。
臉一別,來到滾刀肉麵前,中年壯漢的教鞭甩來甩去,教訓意味甚濃。
“偉強,又欺負新人,你是想挨罰嗎?被團練長看到,我可保不了你。”
“軍誌大哥,你行行好,千萬別讓團練長知道。”快揮到我臉上的手早在麵前的軍官出現的時候軟下,別到身後,滾刀肉討好蹭到他所謂的軍誌大哥旁邊,像搖尾乞憐忠實的哈巴狗,一點沒有剛才的蠻橫無理。
中年軍官關懷看向我,感激地對他笑笑,看我沒事,他才又轉向滾刀肉,對所有人大喊。
“好了,快準備歸隊訓練,下不為例。”
“你怎麼不穿軍裝?等一下。”看時間快到來不及了,他示意我站在原地,待會再說。
跑到觀禮台上,他舉拳大喊“弟兄們,列隊,立正,嗬!趴下……”
洪亮的聲音,一句一句喊口令,每天晚上,例行行軍作戰訓練,聽說這是雪拂帶領的士兵要求必須堅持的體能和技能訓練,中年壯漢,應該是虎門手下,從八品以下,沒見過我也不出奇。
今天輪到馬上作戰,正好給我渾水摸魚的機會。
趁著軍誌軍官召集士兵集中沒空理我的空擋,我趕快閃人。氣喘籲籲,來到馬匹清點辦事處,把一錠銀子放桌麵上。
“給我一匹馬,謝謝。”
鬥雞眼瞄了瞄我,他故作高深咳了一聲“什麼名?去哪辦事?有沒有令牌啊?”
真是氣死我了,平時怎麼沒見你這麼認真,把手伸進袖口,突然記起自己什麼都沒帶在身上,聲音梗在喉嚨,特鬱悶“沒有。”
“沒有?哪個部下的?幹過什麼?”
他陰陽怪氣的語調,莫不讓人浮想聯翩,旁邊馬上有人搭腔,桀桀怪笑,我才看到旁邊還有一個獨眼的家夥坐在石塊上,正不懷好意在我身上瞄來瞄去。
“細皮嫩肉,這是行軍打仗的料?分明是被人騎的婊/子。看他這身……嘖嘖嘖。”
“李懷,又想挨鞭子是不是?”
過來熊腰虎背披風衣盔甲的青年少啪的一聲,一大鐵鏈甩到桌子上,嚇了鬥雞眼一跳,看清楚是誰後,畢恭畢敬站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虎門大哥……”
“狗仗人勢,丫的,我虎門橫行霸道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滾蛋。”
“是,是,虎門大哥最厲害,隻這新人,虎門大哥應該不會和我們計較吧?”他們兩個狗腿的嘿嘿直笑,不時向我這邊擠眉弄眼。
往自己身上看,華貴紗質布條飄蕩,被溪水浸濕後緊緊貼在身上,裏麵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在奔跑途中褲管更是被扯了一塊,露出細細絨毛的小腿,如女子般凝脂滑膩。這都快半/裸了,怪不得他們反應這麼奇怪。
一件大長風衣落到我身上,抬頭,虎門將手放在嘴巴處咳咳了兩聲,不好意思看我,黝黑的臉上通紅一片“皇後,屬下來遲。”
“皇,皇後……?”鬥雞眼聲音顫唞,不可置信瞧著我,眼紅欲突。獨眼龍也雙腿打顫,牙齒哢嚓哢嚓地咬到一塊。
“你們都過來,見過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