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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若是出了事你給他求情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別,你都不知道上次為了給我帶來的那個小鬼求情,王爺給我看了多久的白眼…”

“……”

靠近了正屋,幾人的聲音也就自動低了下去,果然隻見李成恒一人坐在偌大的書桌邊看著什麼。

“王爺…”

“哦,你們來啦,坐吧。”李成恒從書本中抬頭看了一眼,招呼人上了熱茶,便又埋下頭去:“先暖暖身子,等我一會兒。”

四人將茶杯都喝了個底朝天,苦思冥想狀的人才終於舒展了眉頭,高興地寫下了什麼,把注意力移了過來:“樂安郡的事安頓好了?”

“是,也沒出什麼大亂子,就是一些百姓遭了災,救濟的糧食已經發下去了。”周尚銘穩穩答道:“照王爺和蘇大人的意思招了不少流民和地痞到軍隊裏,如今都在齊聚手下受訓呢。”

“那就好,先生昨日受了寒,這兩天的事你別去煩他,都報到你那裏,不能處理的你過來找我便是。”

“好。”周尚銘料想也是如此,便不再多說,李成恒問了齊聚和副將一些邊防的事,才注意到一旁站著的齊柯,稍微留意了一眼,問齊聚道:“弟弟?”

“哎,王爺這回可錯了,他是我大哥的兒子。”談完了公事,齊聚也輕鬆起來:“功夫不錯,正幫我訓著那批新招的兵呢。”

李成恒笑著點了頭,卻沒有接話的意思,齊聚也就起身告辭:“那我們先回去了,歸方和靖平城還要去巡查一番才好。”

“等等,那批新兵沒什麼問題吧…”與書房相通的內室轉出來一個人,聲音有些沙啞地問著,一邊還瞥了一眼李成恒。

“蘇大人…”齊聚看了看容顏顯得蒼白的人,示意一旁的齊柯答話。

“沒,他們雖然都是臨時招募的,可身手反而比一般人家的來得好些。”齊柯有些自豪地說著,那神情惹得蘇寂言也笑了笑:“我不是問這個,那些人在鄉裏鄉間橫行不顧的,身手自然好些,咳咳,我是說…咳…”

李成恒忙著扶他坐好,遞過去熱茶,更是一把抓過披肩搭在他膝上:“先生的意思是要多注意那些新兵的行為,不能讓他們鬆散了,擾了軍隊的戒律。”

蘇寂言讚同地一笑,接過他遞來的杯子:“正是。”

“我會多加注意的。”齊聚站起來保證道:“蘇大人放心。”

“好了好了,”李成恒卻在一旁忙著想送客:“你們先回去吧。”

“臣等告辭。”四年的時間足夠這些人摸透這位恒王的心思,紛紛告退出來。

“先生怎麼不好好休息…”李成恒邊抱怨著邊拉著人往回走。

“咳咳,你還有理了,怎麼又把人叫家裏來商議。”蘇寂言輕斥了句:“像什麼話。好容易這些年把衡州上下弄得齊心了,你可別偷懶。”

“有什麼關係,齊聚他們反正也知道,先生病著,我才不會出去。”李成恒攤了攤手,輕歎了句:“先生越來越嚴厲了。”

“你倒是越發無賴得緊…”蘇寂言白了他一眼。

什麼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當四年前蘇寂言看到前廳站著清一色身著軍隊服裝的年輕將領時才深刻理解,大堯一朝重文輕武,文官又大多是由出身士族的世家子弟擔任,而在大大小小的戰場上積累戰功,摸爬滾打而擁有了軍職的,則多數是寒門子弟。如此一來,文武官員本就不甚親厚,而衡州地處邊境,駐守軍隊不是直屬兵部的統領,更加被當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