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是自己自殺的,孩子就在身邊睡著,她在床上割腕了。因為家暴,更是因為這個不幸福的婚姻和家庭,她堅持不下去,自然是要找一條出路的。要是我醒著,或許會勸勸她,但是那時候的我給她的更是絕望,沒有人支撐她,她能想到的自然是一死了之。
我是愧疚的,可是我可現在看開了,走了就是走了,不再回來了,即使我愧疚,也做不了什麼,再來一遍那時候我也在是昏迷。再加上,一早就知道悠悠的命運,隻是沒想到,命運又給大家開了這麼一個玩笑,在大家以為 什麼都改變的時候,其實到最後什麼都沒變,隻是換了一種方式和地點還有故事設定。
悠悠的墓碑上是一張笑靨如花的照片,就好像那些對她來說地獄般的生活都沒有經曆過一樣。我坐在墓碑前,拿著酒慢慢的喝,有太多的話要說,反而有種近鄉情卻的感覺,什麼都說不出來,或者是不知道怎麼說。
看看她周圍的地麵上都長出了小草,我起身到那邊幫她撥掉,周圍沒有一個人,隻有我和悠悠的墓碑,邊上聳立的墓碑那麼多,可是在這一刻,我仍然感覺到悠悠的孤單,不隻是現在這一刻,而是,在她承受痛苦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孤苦無依。
拔著拔著,我的眼淚就滴到了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沾濕了臉頰,手裏沒有停的繼續拔,依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可眼淚就是止不住。
有些事情,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因為懂得那些心情,所以才更能體會,而為之潸然淚下。
“我走了,下次在來看你。”
“你好好的,多交些那邊的朋友。”
和悠悠告別完,我就站起身離開了南山墓園。
我去了悠悠家,提出想要帶走悠悠女兒的想法。沒有遭到反對,他們都同意了,還說什麼替我養了這麼些年便宜女兒。我不知道悠悠是怎麼告訴他們的,但是我可以確定這個孩子就是他們家的。可是我沒有說,隻是承認孩子是我的,讓他們帶了這麼多年綠帽子,真是不好意思。
他們家本來想動手的,但是看到身後燕姐讓跟著保護我的人,才作罷,隻是簡單的放了些狠話,就讓我把孩子帶走了。
才兩歲多的孩子,見了我就叫爸爸,估計是悠悠經常帶她去看我,她沒有任何的陌生,直接就往我懷裏撲,小心翼翼的抱著她軟軟的身子,這一刻我發誓一定會給她最好的親情。
也就是在這一刻,我知道我不能再肆意妄為了,因為我也有了責任,有了要照顧的人。
托關係轉出來她的戶口,我給她了名字,跟我的姓叫馮樂。很簡單的寓意,我就是希望她快樂。甚至我還想到了,以後有一天她要是跟男朋友掰的時候,我會帶著她去街上血拚去,讓她因為有我這麼個爸爸而高興。
這個孩子帶給了我很多的快樂,我現在還是在以前燕姐給我的房子裏住,秉著女孩要富養的精神,為了將這方針貫徹到底,我還專門又把房子裝修了一下,然後帶著她四處的玩,反正錢都是燕姐的。
我現在就是拿著燕姐的錢入股燕姐公司的股份,然後等分紅了以後,還給燕姐本錢,剩下的自己花花,帶著孩子四處走走,生活過的很是瀟灑。
當然如果沒有小天纏著,更瀟灑也不一定,不過小天現在準備出國了,畢竟他的學曆以後是沒有辦法更好的掌握燕姐老公的公司,出去一圈,讓他的視野也更開闊點。燕姐提議也讓我一起去,我拒絕了,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並且我不想在重新適應一個新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