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怕的沉默中，我們都沒有說話。
不過我覺有點不對勁，就算是審問也應該是我審問他吧！怎麼現在反過來了。
“你覺沒必要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從別人嘴裏聽到有多難受，為什麼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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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就是想賭一下，真的，我沒想到最後能成植物人 ，不過你看現在不是都好了嗎？”
“不一樣，那個時候，我不在，隻有你一個人，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做。”
馮然說著說著從床上坐起來，從後麵抱住我的肩膀，然後要我給他講那時候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馮然的眼淚一直往我肩膀上滴，我就覺得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
“好了就這樣，趕緊起來，洗洗回家吧！”
“你還想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你助理一直打電話，叫你回去。”
“你不回去，我也不會走的。”
“嘿，隨便你。”
我說著就站起身準備出去吃飯。
“珍妮是我女朋友不假，我本來想等等再說的，我沒想到她能知道你過來，還去找你，我和她什麼都都沒有，就是······”
你說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要臉，我都看見他們在一起的照片了，他還什麼都沒有。
“是真的，那時候，我沒有資金，是她提供給我的，但是要我跟她在一起，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你說他還要臉嗎？這個時候還想著跟我裝。
我也就順著坡下。
“真的啊！”
“真的，哥，我不喜歡她，已經跟她說過了，可是她不信，我總不能說是利用她，珍妮一直覺得能跟我在一起幾年證明我還是對她有感情的。所以她經常以未婚妻自居，真的，我錢都還給她們了。”
馮然似乎怕我不信，又從床上下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根本不喜歡他，也沒碰過她。”
“真的？那她手機裏有你親她的照片。”
“······我總得做點戲吧！那時候公司還沒有完善呢！我不能得罪她。”
“行，知道了，那什麼，你什麼時候走。”
“啊！你走嗎？”
“我幹嘛走。”
“我不是說我不喜歡她了嗎？”
“那是你的事情，我現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自己走吧！我就覺得我還是喜歡華盛頓，再說小天對我好了這麼些年，我······”
我作似為難的攤了下手，馮然的臉色馬上就從急切變黑了。眼神也狠戾起來。
“馮路，我不是都說清了嗎？你這是要幹什麼。”
“沒幹什麼，就是不想走了。”
“那你什麼時候走。”
馮然又放軟了語氣說道。
“不走了。”
“不可能。”
他馬上回答到。
“馮路，你不要逼我，我真為了你什麼都做的出來，你要是逼我，就試試。”
我的本意其實就是跟玩笑性質一樣的跟他說著玩，可是真的沒有想到馮然已經認真了。
我就覺得馮然吃癟的樣子挺好玩的。
所以等我注意到的時候，馮然的手腕上已經有一道血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