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很生氣,覺得我不過是個風塵戲子,怎麼可以丟下你,更氣我選了個比你好的新靠山,你不願看我在你麵前與他人親近,你不甘心,你要我跟你回去,隻是想要爭口氣,是男人的爭勝心而已。"眼中流露出無盡的哀傷。
"不是這樣的,延香,你走了以後我一直都很想你。"
"那你可曾找過我?"延香問道。
"......"寧銘無話可說。
"記得你送我的宅子?宅子裏的那棵梅樹,它何時曾開過梅花?你卻對我說喜歡那梅花的香氣。"延香轉身看著外麵,他知道,寧銘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卻不在那裏。
"......"寧銘確實不曾記得自己何時隨口說了的話,延香竟然如此在意。
"記得你送我的第一件東西是什麼嗎?"
"......"▒思▒兔▒在▒線▒閱▒讀▒
"知道我為什麼總穿淡紫色嗎?"
"......"
"知道我為什麼離開?為什麼在這裏?"延香聲音有些顫唞。
寧銘更是無言以對。
"我從來不會企盼你出現,也做好你隨時離開的準備,所以這些都沒關係。但是我還是想問你最後幾個問題。"延香轉過身看著寧銘,眼中好像有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你認識我嗎,我是否真的叫玉延香,我從何而來,身世如何,有何技長,愛好為何?"
寧銘低下了頭,他確實沒有想過,沒有想過延香的任何事情。
延香眼中最後的閃爍也熄滅了,緩緩道:"你甚至都不認識我啊。"
"既如此,如何說喜歡我,如何要我從心裏喜歡你,如何說要我跟你回去?我不過是一件玩物而已,如同一幅名畫,一件古董,被人奪了,你不甘心,想要搶回去罷了。"說完,延香離開庭院,隻留下一縷熏香,淡淡的梅香。
寧銘握緊拳頭,若不是延香,他還從未發現,自己竟是如此無情的一個人,既如此,自己又有何顏麵去要延香回去。也許真如他所說,他隻是氣不過,爭個麵子而已。
幾日後,寧銘帶著妹妹離開江南,回到了京城。
第八章
"看來我是真的看錯人了,他還是對我不聞不問。"延香在亭台上放下古琴。
"也許上次聽了你的話,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了呢?"司徒浦月道,在酒杯中倒滿酒,遞一杯給延香。
"也許吧。"延香飲下一杯酒,歎口氣道。
"就這樣了?"司徒浦月望著延香。
"就這樣吧。"延香低頭,呆呆的看著古琴。
"玉兒啊,我的好玉兒,哎。"司徒浦月走過去,摟著延香的肩喃喃的說,延香把頭靠在司徒浦月的懷裏,略感安慰,道:"至少我還有你。"司徒浦月拍拍延香的肩,很是心疼。
不久竟傳來寧家破產的消息。寧銘與人合夥生意,做了很大一筆投資,甚至向錢莊借款,誰想竟被人騙了,最終竟傾家蕩產。
消息傳來後,延香一直心神不寧,愁眉不展。
"在想什麼?指法都亂了。"司徒浦月道。
延香放下琴,淡淡道:"沒想什麼。"
"想去看看吧?"
"看了又有何用?"延香瞥了司徒浦月一眼。
"至少不用心神不寧。"司徒浦月笑笑,拍拍延香的肩,道:"去吧,順便把青青給我接回來,派她去伺候你,你卻把她扔下自己跑回來了。"
延香會心一笑,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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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來到寧府,已經人去樓空,被抵押還債。昔日熱鬧非常,如今門可羅雀。
四處打聽,原來寧銘已經妻離子散,失蹤很久了。
延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