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烈也難得的口條順溜了一回。
$思$兔$在$線$閱$讀$
☆、078 趙寶兒其人
單必盟仍然別過臉,聽車烈囉囉嗦嗦的說著,單必盟沒有應聲,卻也沒有反對。
見單必盟沒有厭惡,車烈更興奮了。
“還有還有!我還能掃地洗碗,伺候你沐浴更衣,而且不隻是保姆,要是晚上寂寞了,你一句話的事兒,我就給你暖床……唔!”
“閉嘴。”
眼見著車烈越說越猥瑣,單必盟一把捂住了車烈的嘴。
單必盟卻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車烈的話,讓單必盟陡然就覺的,刨根究底車烈的底線的他,很可笑。
車烈就是那麼一根筋的人,再怎麼受挫也積極向上,再怎麼被辜負也隻看著好的方向,車烈有底線,但是車烈的底線不是逆鱗,撫一下就痛不欲生,車烈的複原力好的讓人瞠目結舌。
相比於即使被殘酷的曝曬的半死不活,但隻要稍稍給點雨露,就又能活的和花兒一樣的車烈,他就……
真的是懦弱了吧。
單必盟驀的想起了九年前的事。
當時單必盟十六歲,剛從新兵連以小列兵的身份,經過重重的特種兵訓練比武,過關斬將拚過了經驗豐富的一幹老兵,班長甚至連長級軍官,以令人跌破眼鏡的全軍區第十一的佳績進入了特種兵大隊。
那時的單必盟正值青蔥歲月,熱血沸騰的為國家的武裝力量全身心的奉獻著,那時的單必盟活的坦坦蕩蕩,心中隻有一個秘密:
他的愛人,是個男人,同樣在這軍區。
趙寶兒。
唇紅齒白的少年,文藝兵骨幹,直男,眾多女兵倒貼的對象,軍區副司令的孫兒。
這條條累加,原本是注定了趙寶兒和單必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的,隻是老天就喜歡‘孽緣’兩個字。
在特種兵訓練時,軍區的首腦們為了給往死裏訓的兵蛋子們點消遣,三不五時的會放幾場革命電影,或是請軍區文工團來場表演,趙寶兒仗著爺爺官兒大,來表演時沒有乘著團裏的車一起來,而是在表演進行了一半兒時,才姍姍來遲。
姍姍來遲的趙寶兒卻是高調亮相,軍歌嘹亮,邊唱還邊走下台,伸出小手和操場上坐的筆直的一群曬的黝黑的兵蛋子們挨個兒的握手,很有幾分領導閱兵的氣勢。
當時的單必盟被集訓訓的臉色偏黑,渾身精瘦,但是精氣神兒都銳利的驚人,溫和的五官也磨礪出了勢不可擋的霸氣。
——一句話,當時還年輕氣盛不知收斂的單必盟,diao的逆天。
但這樣的單必盟卻被越走越近,聲音清亮美的脫俗的趙寶兒吸引,握住趙寶兒的手的時候微微的多用了幾分力,還微微的多用了那麼幾秒,害的嬌嫩的趙寶兒一驚,唱歌都顫了音。
之後,趙寶兒又興致盎然的要求兵蛋子們陪同文工團的人打靶子,練拳,障礙越野,說是要體驗一下。
趙寶兒是軍區首腦的孫兒,打的還是‘體驗部隊艱辛’的旗號,哪有人敢反對?隊長們一個個都點頭同意。
趙寶兒似乎挺介意單必盟握手時的用力,更介意單必盟讓他唱錯了音,於是趙寶兒在幾個中隊裏看了一圈兒後,指定了要單必盟的中隊陪同。
雖然說文藝兵也是個兵,但是和特種兵比起來,文藝兵是實打實的弱,而因為單必盟的中隊是直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