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雅蒲轉身作勢要離開。
"那你大可以去問非墨,看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我還正想知道呢。"
古昕氣結,怎麼今天誰都甩臉子給自己看啊。
"你!~"
要不是他不敢問宮主,而且就算問了,宮主也未必會告訴他,也許又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操練他
,自己也不會想到要問他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好,我暫且相信你,如果你讓我知道你真的傷害了我們宮主,可就不是隻是這些苦頭那麼簡單了。"
"你幹什麼!~"
雅蒲一襲掌風掃向古昕,風中夾帶著解藥,風一沾古昕的周身,立即回環轉向雅蒲的方向而去。
風裏已經夾雜了異樣的味道,雅蒲不防中招。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古昕笑得一臉良善。
"你!你!~"雅蒲為之氣結。
"好了,好了,我是和你鬧著玩的。小雅兒就不要生大哥哥的氣了。"
"誰小了!"雅蒲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小了,雖然他外表確時比較小。
十一.出穀事紛紛
一夜無夢。
從昨天到現在,古昕都聯係不上清水。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清水的氣息並沒有消失。
無名穀外,古昕看看身後隨即隱沒在霧中的羊腸小道,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
說什麼穀外有人來接他,環顧四周卻連個鬼影都沒有。
"宮主,您為什麼要跟在他後麵。"
一小童的聲音隱隱在霧後響起。
"恩~"一記故意拉長的鼻音,"怎麼?小雅對我的行動有意見?"
"我哪敢啊!~"
雅蒲嘀咕,最近宮主的性情是越來越反複無常了,有的時候他都會禁不住的膽寒。
"說什麼呢,大聲些。"
"沒,沒什麼,宮主您聽錯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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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實在有些無聊的時候,隱約中,古昕似乎聽到層層的竹子林外傳來乒乒乓乓類似打鬥的聲
音。
於是,他立刻調整好氣息,向層層疊疊的綠葉叢飛遁而去。
竹林的一方開闊的空地上,一群不同服色的人正在對峙,氣氛肅然。
很明顯的,場中的十幾個黑衣人似乎就是這群人共同的目標。
他們背靠著背圍成一圈警戒的注意著四周,如此信賴的把彼此的後心交托給對方,這群人可比
那些個互相扯後腿的家夥順眼多了。
以這群黑衣人為中心輻射出的八個方向各有幾個人嚴陣以待,每個人多少都有掛彩,被圍攻的
黑衣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在這大群人的不遠處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人,什麼顏色衣服的人都有,空氣中彌漫著已經被風
淡化很多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令古昕隻想一古腦的把胃裏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汝等邪魔歪道還不繳械投降!~"
一四五十歲麵色如棗,留一把絡腮胡子的漢子,怒睜著一雙圓眼,氣勢洶洶的提著把大環刀對
著圈中人喊話。
"我呸,少說廢話。"
黑衣人中有人不屑,更多的人是以沉默來反抗。
"趙大哥,跟這些魔道中人有什麼好說的!不如,一刀解決了他們。"
一綠衣嬌俏二八女子杏目斜睨,指尖輕輕劃過自己的刀刃。
"柳家妹子暫且息怒。"
一手搖紙扇的素衣男子一臉溫和的笑著,步出眾人。
"你是什麼人?敢管姑奶奶的閑事。"
綠衣女子一挑眉,一臉刹氣的望著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