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昕有些意冷,心有些不舒服的沉淪。
說話的語氣也較之前客氣生疏,兩個人的距離好象一下子拉開很遠,形同陌路。
他們本來就是陌生人,非墨救自己一命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他還能要求些什麼,或者他還想奢望得到些什麼。
古昕自嘲,沒有一點出去之後也許就可以得到那人消息的喜悅。
"你走吧!我累了。"
非墨下了逐客令,他最終還是要走的,他又有什麼理由可以留下他呢。
"非墨!~"
古昕有些無措,自己不是已經決定了麼。
為什麼在聽到他話中的疲乏和無力感,自己又開始情腸百轉。
什麼時候,自己變成那麼濫情的人了。
"你怎麼還沒有走。"
非墨感覺到自己快要失控了,為什麼用他的神貌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卻又不是他。
他不需要一個殘缺品,那樣隻會令自己更想要摧毀他。
"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是吧~"
許久,古昕才冒出這麼一句話,為什麼他忽然覺得自己和非墨之間突然橫亙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他不能過去,非墨卻也不想越過來。
"......"
他為什麼還不走,非要逼他麼。
"非墨!~"
古昕開始不安。
"...請~你~出~去!"
不行,他不可以讓自己被‘心魔''掌控,淼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他一直都相信這一點,怎麼可以就這麼簡單的被推翻。
而且,不久前,他們不是已經見過一麵了嗎。
他也說過會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可是,他現在還是要走了~
不對,好象是自己要他走的。
反正--結果都一樣,他是非走不可。
"我!~"
古昕想說如果他不希望自己走的話,他可以再多住幾天。
可是明明是他要趕自己走的,他又為什麼要那麼生氣,不過~自己又有什麼資格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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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在我身上灑了什麼東西。"
一遇上雅蒲這個‘小煞星'',古昕他就倒黴了。
從離居出來,他隻不過是逛到梨幻林散散心而已,一時不察,就著了這小鬼的道。
"誰讓你又欺負我們宮主,哼!~"
兩手撐腰,雅蒲在離古昕兩丈遠的地方站定。
"我什麼時候欺負他了,他不欺負我就謝天謝地了。"
古昕說得無辜,而且,可以說剛剛就被他"欺負"了。
(作者:欺~欺負?!怎麼聽著怪怪的~嗬嗬嗬嗬......昕:你腦子裏又冒什麼怪念頭==
作者左看右看:哪有?哪有!~是你神經太過敏[gǎn]了。昕:你這叫欲蓋彌彰。
作者:哎~孩子大了,不中留啊。昕:==|||)
"那宮主為什麼剛才那麼生氣!宮主的脾氣一向很好的。可是,自從你出現以後,宮主就開始
變得喜怒無常。
更會無緣無故的眼睛冒水。你敢說--不是因為你!"
雅蒲是一副你想賴就咬死你的表情。
"什麼眼睛冒水?小雅,你到底在說什麼?還有你在我身上到底用了什麼藥,為什麼我現在覺
得渾身癢癢的,還有些刺刺的。"
根本就是萬千隻螞蟻在肌膚上噬咬,可是他又不敢用手去抓,怕後果會更嚴重,隻好,強忍著。
"嗬嗬,你再不說的話--呆會就不止會癢還會痛痛的、酸酸的、麻麻的哦!真笨!眼睛冒的
當然是眼淚了。"
"小雅,你就高抬貴手~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那樣了!"
他要是知道,現在也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既然--你不願意說實話,那你就繼續忍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