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古昕猛的打了噴嚏,這還打緊,一時不注意居然還是對著非墨打的噴嚏滿天飛。
這下慘了,好象還汙染到非墨的麵紗了。
古昕在非墨還沒有做什麼行動前心念一動,迅速的掀下非墨的麵紗丟下一句,"我去幫你洗
幹淨。"撒腿就跑。
在林中轉了幾圈,古昕發現非墨居然沒有追上來,不禁舒了口氣。
看了看手中的麵紗,回憶起剛才的一幕,古昕趨緩的心跳突然再次加快。
雖然隻是一瞥,但他還是看清了非墨的樣子,於是夢中人本來模糊的臉容突然清晰起來,
是他混亂了,還是他私心裏其實是期望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呢?
不,怎麼可能。他們兩人的性格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如春水般溫柔,另一個卻是如深海般的不可測。
十.心回身難回
離開那個無名穀已經十天了,非墨他居然就這樣把自己扔給了眼前的撲克臉。
古昕一臉鬱悶的半趴在桌子上,兩眼死死的的瞪著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屬下不敢,請主上息怒。"
黑衣人的語氣是沉穩。
"不敢~!"
古昕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什麼,下去,我要靜一靜。"
"是,屬下告退。"
黑衣人不亢不卑的起身退了出去。
看到撲克臉總算走了,古昕不禁長長歎了口氣,有些頹廢的繼續半趴在桌子上。
"清水,你怎麼沒說過你的屬下是這麼難以溝通的人啊?"
記憶回到十天前的無名穀。
離居
非墨靜靜的麵對著窗子站著,兩手背在身後似在思索著什麼,傍晚的餘輝柔柔的灑在他的身上,象一個發光體。
"宮主,公子已經到了。"
"恩,你下去吧。"
非墨還是麵對著窗子沒有回頭。
"非墨,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那個--你的麵紗等涼幹了就還給你。"古昕心虛。
"不用了。"
停頓會非墨總算轉過身來,"這個給你。"
說著,他把一張精致的紅貼放在木桌上,又繼續回到原先的姿勢。
古昕有些委屈,非墨還在生自己的氣嗎。
要不,他怎麼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裏有些堵得慌。
打開武林貼一看,是給獨孤宏的,也算是給自己的吧。
半文不白的,古昕了解到九月初九各路英雄不管黑道白道的精英都會齊聚千雪峰。
為的好象是什麼神劍的重見天日,冰霧,好熟悉的名字,不就是他昨日才見過的。
似乎,自己還曾把它握在手中,不會這麼巧吧。
隻是那時候,他根本就忘了有沒有把他收起來,為了它已經在他麵前死了兩個人......
什麼時候,它又落在這群什麼武林俠士手中了?
不管怎麼樣,這趟千雪峰之行他是非去不可了。
"非墨,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想去麼。"
冰霧!是自己和他唯一的連結了。
"呃,我要說的是--這劍我曾經似乎見過。隻是,不知是不是就是他們大張旗鼓所要鑒賞的那一把。
不過,也許隻是同名吧......"
"......"
說你沒有啊,你不可能是他的。
如果你是他的話,又怎麼可能不記得承諾。
"非墨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激動的樣子。是哪裏--不舒服麼?~"
有一瞬,古昕似乎感覺到非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但是它消失得很快。
"沒什麼!"
努力平息已經被壓製的‘心魔'',非墨深吸了一口氣,"你準備一下,明天會有人在穀外接你的。"
"接我?--也對,總在這裏叨擾真是太麻煩你了,我也是時候走了!~"
看來非墨是一早就準備著讓自己走了,要不,來接他的人怎麼可能來得那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