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那名褐衣人,穀峪轉身對邪塵抱了抱拳。
"既然現在是尊主主持此會,那可否告知我等眾人--何時才可賞那傳聞中的上古神兵。"
穀峪才不想去深究到底是誰發的帖子,他的主要目的還是那神乎其神的上古神兵利器。
"不急~不急。"
掃視了一下眾人,邪塵明顯的感覺到有不少人已經開始心浮氣躁。
於是他接下去說到:"既然大家遠道而來,該看的東西本尊一定會讓大家得償所願的。
不過,在此之前,你們該不會介意先參加本尊的喜宴吧。
難得~今天來了這麼多的客人。"
該來的人差不多都齊了,好戲也要快開鑼了。
"哦,尊主有喜。
那真是可喜可賀!~
但事出突然,您看,我們都還沒有準備什麼賀禮,真是失禮了。"
不知他想搞什麼名堂,突然冒出什麼喜事。
"什麼禮不禮的~
各位能給本尊和本尊的新人做個見證就是最大的禮了。"
"尊主真是快人快語,那我等當然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人麵麵相覷之後,齊聲附和。
"還不知哪位佳人能得到尊主如此的厚愛呢。"
"當然是~"
說話的時候,邪塵已經輕快的扯過了站在一旁的古昕。
雖然被當眾摟進懷中,他卻連睫毛也沒有顫動一下。
有些暗惱懷中人的毫無反應,邪塵開始輕咬著他有些灰白的唇,並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雖然邪塵心裏是很清楚懷裏的人是不可能給他什麼回應的。
他一邊用眼神挑釁的斜昵著下邊的眾人,一邊故意咬破古昕的唇。
鮮紅的血滲出,到是為他平添了幾分妖異之色。
下麵傳來的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以及切切私語聲到是令邪塵有了某種程度的滿足感。
"紫堂主,我們需要提前行動麼?!"
見自己的主上當眾被欺,隱藏在群雄中的無常門眾有些蠢蠢欲動。
"少安毋躁。"
紫瀲何嚐不想馬上衝上前去救回小師弟,但情形如此複雜,目前隻能先靜觀其變。
按照現在的軒轅珀也就是他們師尊的說法,如果小師弟不能拿回屬於他的那把神劍,即使成
功的救回,他也有可能永遠恢複不了。
所以,不管怎樣,他們一定要等待時機,等待那把劍的出現......
"非公子,你~"
明白剛剛的情形對非墨的刺激才是尤為深的,最接近非墨的紅旃不由擔心他的反應。
"我沒事。"
非墨的語氣雖然還是一成不變的淡漠,但寬袖之下不由自主捏緊的五指卻是出賣了他內心真
實的情緒。
他~他要成親了,而且就要和這個人成親了!~
此時非墨腦海中充斥著的全是這個令他驚愕萬分的消息。
台上,邪塵一邊留意著下麵的動靜,一邊故意湊近古昕的耳畔。
用有些暗啞的嗓音說到:"昕,你心愛的人也來了,你高興麼。
嗬~可是你知道我接下會做什麼嗎。
我會讓你--親手殺了他,是親自哦......
其實,讓他了結在你的手中,他應該感激我才是,你說對麼~"
邪塵的語氣是如同情人間的喃喃絮語,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不寒而栗。
放開古昕,邪塵決定把那幾隻‘小耗子''揪出來耍一番。
"呦!原來無常澗的三大主事也到場了。
本尊還正愁上哪兒找你們來此觀禮呢。
畢竟--要和本尊相伴一生的人可是你們的主上。"
眾隱藏於各派中的無常澗人士皆是不同程度的一驚。
這人是何時發現他們的形跡的,難道從他們到了這裏開始這人其實就已經知道了麼。
那這個人就深沉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