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我,是為了那隻妖,對不對。
你身上的那些痕跡也是他留下的,是不是。
我逼你恨我,那你就恨我好了~"
邪塵語氣是沒有餘地的肯定。
"嵐 大 哥......"
這是他最後一次這樣喊他,閉上眼睛古昕任由邪塵擺布自己。
委屈的淚悄悄的滑落,不想放棄,他真的不想放棄......
"把眼睛睜開,我要你把眼睛睜開--看著我。
現在,此刻,在你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人,你給我看清楚了。"
古昕的不語被當作了無言的抗拒,令邪塵最後的一點自製力的神經繃斷。
迅速的封住古昕的幾個大穴,雖然他早已經知道此時的古昕是沒有反抗之力的。
一縷紅光從邪塵的口中漸漸逸出,他緩緩的俯向任其宰割的古昕,先是輕觸他的唇角。
通過唇的接觸,那紅光逐漸從一點開始侵噬著古昕的全身,
"昕,我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得到你了。"
懷中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動靜,原本還有些許表情的雙眼也已經被黑暗凍結。
"嗬嗬,看你現在多乖啊。
沒關係,呆會我就會讓你得到快樂的。
隻要你能留在我的身邊,就算你以後都是這個樣子......"
過了許久,床開始有規律的震動著。
一陣陣的[yín]靡的交歡聲不時傳出,但至始至終隻有一個人的聲音。
"昕兒,你總算是屬於我了。
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麼~!
成為魔吧,我們一起......"
古昕整個人形同破敗的木偶,失去了光彩的雙瞳隻剩下一片死寂。
靜如萬年寒潭的眼底開始流竄著妖異的紅光,並且越來越盛。
三十四、殤華逝--上
玄華堂。
身著一身絳紅衣衫的邪塵正坐於上位。
他一手輕支著下巴,一手隨意的搭在紅木雕花椅扶手上,斜睨著堂下兩旁的群雄。
他的發帶也是絳紅色澤,全身如同浴在火中一般。
其右也是相同打扮的一人,隻是那人垂首側對著眾人,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麵容以及神情。
那人雙手背後,侍立在邪塵身側是紋絲不動,就好像他隻是一尊披著人形的石像而已。
"怎麼都不繼續說了,剛大家不是討論的很熱烈麼。
難道是因為本尊的出現而破壞了各位的雅興?
如果是這樣,本尊可就難辭其疚了。"
明顯的停頓一下,邪塵再度緩緩的開口。
"繼續,真的不用在意我們。"
雖然他這樣說,但下麵除了麵麵相覷的眾人,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先出聲。
邪塵不明喜怒的笑容--令他們不同程度的打腳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尊主,在下華山派掌門人穀峪。
敢問尊主柳木風柳莊主現在身在何處。
我等是應柳莊主之邀前來,卻不知為何不見柳莊主現身。"
終於有一人向前邁出一步,開言卻是質疑。
"事實上--邀請各位英豪來此一聚的是本尊。
而你們口中的柳莊主隻是替本尊傳書而已。
既然本尊在此,他當然也就沒有必要出現了。"
什麼,武林公認的第二大世家的少主居然隻是給他跑腿的。
這個自稱尊主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這~"
穀峪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你怎可如此狂妄,難道你真的視我等豪傑為無物麼。"
發話的是位於下首的一名褐衣漢子。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既然認為自己是,本尊當然不會多事了。"
今天來的人還真不少啊,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還真值得期待呢。
"你!~"
"尤幫主,少安毋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