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跟郭府有什麽仇?像你說的,滅門之仇?”
葉知秋被他捏得百骨欲碎,痛極而叫道:“我跟郭家是有仇!但也不會到濫殺無辜的地步?”
“哦?”沈笑鬆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你承認了?跟郭家有仇?說來聽聽,是什麽仇?”
葉知秋咬牙道:“我不能說!”
沈笑鬆眼神一變,冷酷如刀。“好,那我就殺了你!小柏死那天我就發誓,要殺了那個人替他報仇!”雙手一用力,葉知秋頓時呼吸不得,拚命去掰他的手。沈笑鬆冷笑道,“你殺長生時,她是不是也這樣子在你手裏掙紮?直到死去?”
葉知秋漸漸無力,沈笑鬆卻突然放了手。本來葉知秋被他按在地上,忽然覺得整個人一輕,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沈笑鬆擲到了榻上。
“你對長生不是先奸後殺麽?好啊,殺你之前,我再享受一次。”沈笑鬆擰住他的下巴,幾乎是溫柔地對著他笑著,說道,“我的畫中仙,知秋。”
嚓地一聲,葉知秋衣衫本已裂開,此時三下兩下便被沈笑鬆撕去。光裸的線條美妙的胴體就毫無遮蓋地露在沈笑鬆麵前。
對葉知秋而言這無異於一場酷刑。毫無預警地那灼熱的碩大便直直地頂了進來,葉知秋痛得拚命掙紮,卻被沈笑鬆用力鉗製住,動彈不得。
昏過去,又被痛醒。醒過來,又痛昏過去。已經記不得是翻來覆去了幾次,葉知秋已經痛得神智都迷糊了,雙手把身下的錦被都撕開了。
醒來時,沈笑鬆麵無表情地坐在他床頭,手裏捏著那兩塊玉瑣。葉知秋見沈笑鬆舉高了手,似想砸碎那兩塊玉瑣,一聲驚叫,撲了過去,腰間一軟,又跌了下來。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沈笑鬆道:“不是你,那是誰?”
葉知秋急得一張臉漲得緋紅,又說不出一個字來。沈笑鬆終於歎了口氣,把兩片玉瑣都拋到葉知秋懷裏。
“我先把郭家剩的嫡親帶到安全的地方。不能再讓他們這樣被你殺了。”
葉知秋看著他大步向門外走去,再看看懷中的玉瑣,忽然提高聲音叫道:“那你走,離這裏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沈笑鬆停住了腳步。“我會回來,我要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葉知秋眼中閃過了一絲無法形容的神情。他伸手,蓋住了眼睛,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就知道你還是會回來的。”
沈笑鬆坐在老人的對麵。老人歎了口氣,道:“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可是,你就是不停。”
“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
老人緩緩道:“百年之前,這裏曾經有位法師。他在這裏發現了妖邪之氣,但他素來寬厚仁慈,也未趕盡殺絕,隻是在這寺廟裏布下了結界,好讓那妖邪不得踏出這寺廟方圓之外。”
沈笑鬆道:“您的意思是說,那畫中人便是……”
老人搖頭道:“那倒不是。那妖邪便被封在那玉壁中,隻是借了畫中人之形,化為青衣男子,來誘惑於你。我一直叫你走,你卻被他迷惑,根本聽不進我的言語。”
沈笑鬆道:“那他為何跟郭家有仇?百年之間,他什麽都沒做,為何這時候卻來殺人複仇?”
老人道:“他跟郭家有什麽仇,我確實不知。隻是他既然被封在此處,離郭家甚近,必定有甚淵源。唉,這說來也怪我,成畫心切,要你替他描上了眉,卻未曾料到,卻讓他從畫裏走了出來。如今他雖然不敢入這寺廟,但卻能自畫壁之後而出,到郭府殺人。”
沈笑鬆道:“不能讓他再濫殺了。伍老,您可有辦法?”
老人道:“這寺廟中有結界,他是萬萬不敢進來的。你把郭家的人帶來,躲上些時日。如果他敢闖進來,必定會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