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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珠沒有白死。寇珠的死,交待了一個事實,教會了宋仁宗為了大局而學會取舍,可說是為後來的衝霄一案處置襄陽王埋下了一顆種子。

現在的仁宗,還太過仁慈軟弱,他需要打擊來迫使他成長。展昭已將襄陽王謀反的證據蓋了展家家徽送給他那麼久,他竟全然沒有行動,選擇縮在殼裏不願相信……這樣的帝王,亟需成長。而寇珠,就是其成長道路上很重要的一步。

以上,是關於郭槐判決的解釋。

注①:“州橋明月”為“汴梁八景”之一,在北宋實為名勝。某雅懷疑內就是《清明上河圖》裏那一隻橋……某雅根據描述查找了地圖(參見十九章的北宋地圖),其位置就在皇宮南門沿中軸線往南,路經相國寺西側,繼續往下的那根線上的某一段,在“相國寺橋”西,“輿子行街”東。

據百度:州橋是北宋時期東京城內橫跨汴河、貫通皇城的一座石橋,遺址在今開封市中山路中段,大紙坊街東口至小紙坊街東口之間,明朝末年因水患橋被淤埋在現地平麵以下6米處左右。

據《東京夢華錄》記載:“州橋,正名天漢橋,正對於大內禦街。其橋與相國寺橋皆低平,不通舟船,唯西河平船可過。其柱皆青石為之,石梁石榫楯欄,近橋兩岸皆石壁,雕鐫海牙、水獸、飛雲之狀。橋下密排石柱,蓋車駕禦路也。”可見州橋是一座鐫刻精美、構造堅固的石平橋,是四通八達的交通要道。橋下汴水奔流,橋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兩岸店鋪酒樓繁榮,笙歌連成一片。站在橋頭南望朱雀門,北望皇宮宣德樓,中間是天街。《水滸傳》裏楊誌賣刀的故事就發生在這裏。州橋也是當時汴河上13座橋中最壯觀的一座。每當月明之夜,“兩岸夾歌樓,明月光相射”,晴空月正,登橋觀月的人群,紛至遝來,熙熙攘攘。人們俯瞰河麵,銀月波泛泛,皎月沉底。故被譽為“州橋明月”。

☆、第二十七章 醉鼠?兔園

旋拂輕容寫洛神,須知淺笑是深顰。十分天與可憐春。

掩抑薄寒施軟障,抱持纖影藉芳茵。未能無意下香塵。

——納蘭容若《浣溪沙》(注①)

自從鼠貓一起散了那回步看了那回煙花許了那個來年,兩人之間的氛圍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但是看那日常生活,卻又似沒有任何變化。

那次散步的第二天正午,白玉堂入宮領旨,領的是正四品的禦前護衛之職,還有從四品的武散官“明威將軍”。

散官不過是個虛名,護衛也沒有安排日子,不過皇帝大筆一揮加了一句“借調開封府”,這白耗子就算是跟開封府這一窩子綁定了。

其實真要說起來,展昭那“雲麾將軍”的名字也不過是個武散官的職位,不過聽著能多添些氣勢,外加人家那是從三品,高了兩階,亦多了些俸祿規製。

不過這一鼠一貓都不是會糾結於這些東西的人,於是這聖旨對於開封府一窩子,委實是個徹底的驚喜。

單說白耗子不必受罰這事,就已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撇開殺人盜寶藐視天威不提,單說這牽涉了皇宮陰私,白耗子未被滅口已是不易,更何談能封得如此官職。雖說封官一事束縛了自由讓人不喜,但這掛個官名又無具體安排事情,確確實實是個閑職。

閑職的意思就是,這家夥隻需待在開封府,其他的一概不論,完全隨其心意。

而開封府,包含的地方很大,不隻是汴京,還有開封城以及城外極廣的農家、山野。